佛心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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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喻魏】《逐檀郎》(古装PARO)3/夫子有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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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OOCOOC 重要的事说三遍

#生子体质警告

#古装PARO私设多

#或出现叶蓝王江之类西皮


 @靴下猫腰子 

3/夫子有疾

 

初夏时节,正是草长莺飞的时候。蓝雨门所在山谷虽仍有凉意,却也不折不扣一日日地有了蒸腾而上的火热。

正午里一群弟子击桩跨步告一段落,得副门主方世镜令下放行,便如见了果子的猴儿一般潮水似地涌向饭堂子里去。

喻文州仍呆在练习场里,朝那边簇拥的弟子们看一眼,就又蹲回马步,身上蓝色衣裳背心已然是湿得透透地,一溜子的深色浸到腰里去,额上也是密布了大滴汗珠子。

喻文州蹲了一会儿,忽然听得一阵快速靠近的脚步声,急忙弹身而起,转身提臂格挡。

“慢慢慢,太慢!”脆脆的嗓响起来,同时一只手如蛇一般绕过他肘弯,覆到他掌心,两指便弯折着戳在他眼皮之上。

喻文州猛闭眼,只觉得面儿上劲风拂过,却到底没有被戳着眼睛,手上又一绕,被松开了去。

他睁眼,果然看见个笑盈盈的少年立在跟前。

“少天。”喻文州浅笑。

“就知道你又在这儿。”黄少天将手里抱着的肉饆饠朝喻文州递去,见他接去了,就摆出一副大人模样摇头晃脑道,“这习武之事,也要讲究天赋。不是光吃得苦便行得的,况且吃苦还不吃饭更是不成,没了体力,连马步也站不稳,你拿什么练功?”

“我入门晚,自然要勤力些。”喻文州只是笑,却也没有坚持,捏着饭食找了个树下阴凉地方坐下,黄少天跟过去,混不吝地随便一屁股在草丛里坐了,吭哧吭哧地啃起饆饠饼来。

黄少天素是个话多的,嘴里嚼着仍忘不了说,含含糊糊道:“蓝雨门又不是按季收徒,原本就随时有弟子拜入门下,这事儿有什么早晚可言?”
“你便当做我喜欢吧!”喻文州也不多解释,他入门也有两月余,黄少天同魏琛一起救了他,有这样的前情,二人又年岁相近,这两月来十分亲近,喻文州早知道黄少天虽出身大户,却是个没有什么少爷架子的,彼此相处也十分随意,那些京里养成的人际来往的风格,在黄少天跟前也是不会摆出来的。

“吭吭,你若不这样应付我倒好了,你这般应付我,便是心虚。”黄少天笑嘻嘻地咬一大口饆饠,因啃了一大嘴加了椒子的肉,越发神色喜人起来,高兴道,“以为我不知道的么?你这般勤力,无非是想做给师父看罢了,我猜得对也不对?”

喻文州吞了口里嚼着的,侧了头去看大口吃饭的黄少天,后者抬起一双明亮的眼来看他,又伸出手指来抠抠脸蛋,眉毛却微微地缩了一缩。

“我说得是实话……”黄少天吐舌。

“弟子都想得师父指引,你说得确是实话。”喻文州轻描淡写地说了,黄少天却扭了眉,上下打量着这位新师兄,眼里飘荡出些怀疑来。

 

喻文州拜进蓝雨门时黄少天是极开心的。蓝雨门上下可以做师父的不少,但是师父与师父之间毕竟有一些差别。门主座下弟子自然有些身份上的不同,这道理大家都知道,是以江湖门派之中,弟子是哪个师父教诲的,甚至会牵扯出一些门派中的势力区隔来。

蓝雨门如今在江湖中自然不过是崭露头角,在门内各人的徒儿也没那么明显的区分,正是因为这样,魏琛作为门主,才应当多收弟子,他的弟子应当是最有向心力的一团。

然而事实上,蓝雨门收徒最多的是副门主方世镜,魏琛自然也教弟子,但亲传却只有黄少天一人。

少而弥贵,奇货可居。黄少天又是个大家大户的嫡少爷,一直以来便是众人瞩目,却也叫人有些孤单。一般其他门人便是年岁比掌门弟子大,也要称掌门一脉的为师兄,黄少天这个小师兄做得正闷,就有个喻文州送上门来给他当师兄了,当然是喜不自胜。

可实际有了这个师兄,黄少天却又觉得有些古古怪怪起来。

喻文州拜入蓝雨门,便是指定了要魏琛做师父。毕竟当时魏琛亲手救下喻文州性命,他要拜在魏琛座下,也算是合情合理之事,而且喻氏高门,若长子嫡孙还不能拜个门主为师,脸也实在是丢得大了些。

古怪的并非喻文州拜师魏琛,而是这位喻小郎君,竟然是认真的要学武。

黄少天自问也十分勤奋,但这种勤奋和喻文州的勤奋是不一样的。不一样之处便在于,他自小骨骼清奇,是天生就应当练武的天资,勤奋是因必有好的结果,而喻文州……不怕讲,若是魏琛收徒之前尚有一两分认真教授之意,收徒之后恐怕也就存了个马屎蛋蛋表面光的心思而已。

这世间,有人七窍玲珑,就有人一窍不通。

喻文州便是在武学上一窍不通的那个。

喻文州带了一行车马进蓝雨门那日,行过拜师礼,魏琛就摸过他的骨骼经络,黄少天还记得魏琛当时便眸色略沉,随即便将喻文州托付给了方世镜。

“人生在世,无论为官入省入台,抑或习武行侠仗义,一切贵者,在于自知之明。我明日起有一趟长镖要南下,你先随副门主好好修习,强身健体,习技自保当是不难的。”

黄少天年岁不大,但是跟着魏琛也有好几年了。蓝雨门魏门主素有爽朗美名,这样遮遮掩掩地说话简直别扭得黄少天浑身起鸡皮疙瘩。

事后他问过了魏琛,得知这位师兄的天资着实是极其有限,便如魏琛所言,这辈子习武大约不过能到个会舞枪弄棒,比寻常人康健一些的境地罢了。

喻氏豪门是招惹不起的,魏琛不可能不收下喻文州,否则难说会不会恩人变仇人。魏琛是蓝雨门的门主,自然不会因为收徒之事给门派带来麻烦,但是魏琛对这个徒弟,却必然是有一些觉得为难的了。

黄少天当然不会从魏琛那得了什么“婉转告知你师兄不适宜习武”这样的吩咐,但是魏琛刚收了徒儿就接镖出行,他黄少天还不懂师父这是借镖遁便真是白给魏琛当这几年徒儿了。

只是师父呀!这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你到是想着不理不睬喻师兄让他自己吃苦受累打退堂鼓,可他偏好强执拗不退半步,等你回来又能奈他何?

“师兄你……你莫非,知道师父他无心于……”黄少天抽着嘴角,他是觉得应当为魏琛分忧,况且这天赋之事不能强求,这位出身好得一塌糊涂的师兄还是早点回京做他的喻小郎君比在这山沟里蹲马步更有前途。

虽然他还挺喜欢这位师兄的犟劲儿,可魏琛为难,他也不愿见,这两月多来见喻文州毫无退却之意,倒觉得不如干脆同他说透算了。

“我知道什么?我只知师父临走时说过,让我随副门主好好修习。”喻文州垂眸吃食,一双眼眸清明得冷凝。

“呃……是这般没错。”黄少天被喻文州一句堵了嘴,终于泄气道,“罢了罢了!我是来同你说一声,师父他或许夜里晚饭时候便回来了,师兄你勤力些也好,师父想来是要考校你的。”

“此话当真?”喻文州抬头,眼中一亮,随即几口吃完饆饠,又跑回了练习场上,规规矩矩地在日头下扎起马步来。

“……有时真不知你是想学武,还是冲着师父……”黄少天啧啧嘴皮子,想着喻文州拜师那日的情形,有些心有所感地道。

不久之后,魏琛站在漫天金紫的霞光里,双眼望着马步扎得稳稳的喻文州,亦是想起那日这孩子拜师的情形来。

他本是极不愿意收他为徒的,与高门大户扯关系有好处,但魏琛也明白这后头难免被牵扯进是非之中的危险。喻文州非得拜他为师,魏琛能想出的理由,无非自己曾经救他一命。

等到喻文州真的踏入蓝雨门,魏琛却没在这孩子眼中看到多少感恩,一双桃花斜眸里有的是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安静,以及一抹因为看见他而生出的淡淡喜悦。

这喻小郎君智勇双全,这是他救下他时便知道的,然而那样的年岁,明明是个孩子却能够镇定若斯,被他救下之后礼仪周全,更许以回报,请蓝雨门将他们送回京城,此种行事,都让魏琛不得不注意了喻文州。

而后喻文州先说服家人拜师门下,后又延请武林先贤居中介绍,再奉上恰好等同于蓝雨门修葺新屋所需的束脩金,简直是不容得他拒绝这个徒弟。

这般种种,都让魏琛感到这位喻小公子是极沉得住气的,甚至偶尔让他有一种面对的是个成年男子的错觉。

只是,这难免却让他感到隐隐相逼。

换做别的情形,他绝不会刚收了徒就远走行镖,魏琛也知道喻文州和喻家这番安排滴水不漏,并没有什么做错的地方,但他心中却十分不喜。

自他从那地方逃走之后,便最厌被人逼迫,偏喻文州触了他这块逆鳞,便被他扔给了方世镜。一个娇养少爷能吃什么苦?便是当初少天入门也被劈腿蹲马步顶水盆子弄得泪水涟涟过。

魏琛在行镖时曾想,若那喻小郎君吃不了苦头自己回去是最好,他对他是冷淡的,那样的人家养出来的公子哥儿,总不能这点眼色也不会瞧。

然而他心中却有个细细的声音告诉他,那喻文州的性子绝不是个轻易放弃之人。这便莫名地让他有些儿归心似箭起来,一直到他回了门中,当真看见那小小身影站在训练场上,方觉得自己的所思所想着实有些莫名其妙。

说到底,喻文州又不知自己触了他的霉头,细皮嫩肉的公子苦了两个多月,魏琛心中微叹,让身边跟着的黄少天停步,自己悄然无声地行到喻文州身后,忽然出脚踢在喻文州小腿上。

只见喻文州受袭,吃痛咬唇,却只是微微摇了一下,马步便又回到先前巍然不动起来。

“两个月来下盘练成这样,着实不错。”

喻文州本以为是黄少天又在试自己,不料却听见了魏琛的声音,讶然回头一望,便看进那双懒懒的眼中,莫名在其中看见自己的面目,和一抹淡淡的恼意。

“师父,您回来了。”喻文州收了马步,拱手行了个江湖弟子礼。黄少天从魏琛身后探头出来,笑出一口白牙,又拿手指指魏琛,用力点头。

“嗯!”魏琛轻轻哼了,眼中映出喻文州满额满面汗津津的模样,一张俊俏的小脸红红地,比当时拜师时黑瘦了许多。

魏琛从怀中掏了张巾子交给喻文州,转身道声“随我来。”便朝前走了。

喻文州楞了楞神,低头看看手中巾子,是浅灰色的一张,用得极旧,起而来细细的毛边。

“师父让你擦擦汗!”黄少天从他身边掠过,赶着追着魏琛去了,他跑得快,没几步便捉着了魏琛的袖子。

望着魏琛和黄少天一同前去的背影,喻文州将巾子捏在手中,置在鼻端轻轻嗅了嗅,便揣进怀里,快步赶了上去。

喻文州随着师徒二人进了魏琛房中,心头揣了个鹿似地蹦个不停,他不知魏琛将要说些什么,师父对他这段时日的进展可还满意?

刚想着这个,却见魏琛坐在太师椅上,斜斜靠着椅背,手指捉着胸口衣裳喘息不已,面色白如金纸,却又从颊上透出一抹媚红。

“师兄,快去找副门主!”黄少天一声喊,喻文州被他吼醒了一般,连忙朝外跑去。

方世镜就住在魏琛隔壁院子,见喻文州进来说魏琛似不舒服,连忙便提了药箱赶了过去,随即便进了院子,却让黄少天将喻文州带出门去。

喻文州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晓得魏琛才叫他跟上便似乎发作了什么不得了的情状,顿时焦虑起来,伸着头想朝院中瞧,黄少天见他如此便道:“师父这是旧疾,却不是治不了的,待到明日就好。”

“这是什么病症,发作起来竟是丝毫没有征兆?”高门大户的少爷小姐,医理虽不精通,但也好歹都要有些涉猎,喻文州却没听闻过会有这样的。

“我也不知道,”黄少天摇摇头,“只是晓得副门主能治得好,反正师父平日也无大碍,师父自己也说不过小毛病而已。”

喻文州一双烟柳似的眉纠在一起,却暗暗地想,要弄明白魏琛这究竟是发作了怎样的毛病,他拜师于他,当他是师父,便是极不愿意看见魏琛有什么不妥的。

而此时此刻魏琛却躺在满是浮冰的浴盆中,朝口中灌着瓶中白色的琼浆,满面苦笑,胸前一双交缠赤蛇浮现在他结实的胸肉之上,色泽红得要滴下来一般的双蛇姿态妖而邪媚,勾勾缠缠地,令人多看一眼也会令人生出淫邪思绪。

方世镜已转过了头,他不敢多瞧此时此刻的魏琛,更不可望那双交媾扭曲散发着无边邪气的赤红蛇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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