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心蛊

题图参悟人生
头像体现京伏爱情观
作者是千千太太
喜欢冷CP,常年住南极。
手脑双残,老年痴呆。
脑洞多如麻
同人OOC自觉
精神病院常住
未办理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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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中毒
最近热衷小游泳和小单车
虫筋筋迷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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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喻魏民国黑帮AU】(R-15)后来居上 13章&尾声



图来自网络 

@靴下猫腰子

 @風不語 

 @易青青 

 @hracon 

 @夜不思眠 

 @tobecon 

 @GreenDoll 

结束了!

 @渔夫和他的灵魂 太太要加油哦



BGM:<李霄云/我为谁而来>

https://www.xiami.com/song/1769581831?spm=a1z1s.3521865.23309997.1.A7lDpY

相爱 多难得 错误 也是对的
  
 下个路口 谁在等候 忍住眼泪微笑唱着未完的歌
   
 我为谁而来 茫茫人海 谁来安排 美丽的意外
   
 直到你离开 才明白 现在未来我爱故我在  



《后来居上》

又名:江沪浙追妻录民国版(并没有)



喻文州X魏琛

一点点叶蓝


#AU民国帮会设定,旧上海老苏杭傻傻分不清

#青帮下面的小毛毛门派,考证它揍是一坨翔

#肉出没注意

#OOC已成习惯

#它完结了别求番外_(:зゝ∠)_




13/极似

 

喻文州来时,包荣兴大老远就望见了他,一溜烟儿地潜了进去园子里。

叶修侧耳听了几句,包荣兴便喜孜孜跑了,边跑边叫:“小弟,你这下可不是输给我?喻小五爷可不是等不及过夜就来了?”

他喊的是罗辑,也是叶修金盆洗手后收的徒儿之一,按叶老大的话儿,这包荣兴同罗辑,一个小流氓一个大学生,却都是他打道边儿路过的时候顺的。

“瞧他俩,感情多好?”里面满满的言下之意。

魏琛斜斜乜得叶修一眼,叼着未点的烟卷道:“赌了多少?”

“不多,犯不上那么认真。我也就跟小蓝河聊过,赌什么,那是我家私事儿。”
叶修同蓝河打赌,蓝河却没同他打,喻文州到底要寻着魏琛来,并且到底要同他缘定终身这等的事体,是叶修说的,他要料得准了,蓝河便伺候他一日。他到这么说了,蓝河理都没带理他,只是吊着卧蚕美眸棱他一眼罢了,恍惚还说了个滚字,但在他怀里声响极小,他就只当没听见便是。

 

“无耻啊,叶大爷,果真无耻。”

魏琛作为被打赌的事主,自有资格这么说,叶修笑眯眯地拿了个银的火机来同他点烟,魏琛含着烟卷靠近了,却又缩回来,笑道:“险些着人道儿。”

原来喻文州已到了近前,虽然隔着老远,却也看得见这两个了。

“老魏半点亏也不吃。”

“吃的吃的,只是不吃你给的。”魏琛也笑眯眯地,叶修回转头便走了,两只手背在背后,一会儿就摇得不见人影。

叶修走了,喻文州却到了跟前,魏琛抬头看他,却道:“给我点上烟。”

喻文州来得十分之急,却也看到了叶修。有的事,便是如何能够当着别人的面讲得来?正想问叶修是暂离还是如何,魏琛便吩咐下来。

喻文州何等的人物,哪怕是他想马上就同魏琛倾吐满怀心境,却瞬间心下雪亮,自包里摸出一枚精雕细镂的象牙火机,给魏琛递了火儿,一双眸却远远地轻扫,将院子墙头几个毛绒的脑袋看在眼里。

“都是爱凑热闹的孩子。”魏琛抽一口烟,吞云吐雾地浅笑。

“……叶大爷他……”喻文州暗自心惊,表面却是七情不动,依旧文质彬彬,一脸静气。

便是同兄弟黄少天方才惊险一战,喻文州此时此刻面上却是半点也看不出的。黄少天是真怒,下手极重,饶是喻文州基础牢固,却也气血翻涌,此时只靠他一口气强压下去,只嘴唇略略有些发白。

“他知道也没什么,自己的屁股且擦不干净。蓝溪阁那小蓝河你知道?”魏琛吐了一串烟圈。

“他喜欢那样的?……”喻文州浅浅暂停,很快道,“蓝河是因为少天入的门,性情极好,便是十分靠得住,若少天要问他些什么,想来也不会瞒着。”听闻叶修要回上海滩,他真回去了,仍会是蓝雨的对手。

“不瞒着,却也有似是而非的说法。”魏琛抽烟很凶,这一会儿,便已抽到了末路。

“师父的意思,是他知道什么也不会说?”

“你也敢问我这个,如今我在兴欣,你指望我告诉你?”魏琛笑了,将烟头在手指之间翻弄,手指飞舞如蝶,却丝毫不会烫伤。这是他多年来的飞刀绝技了,这样的手段,黄少天学得到,喻文州却没办法,他手向来慢,便玩不出这样的花样。

“可师父到底是文州的师父。”喻文州却顶了回去,他定定地望着魏琛,并不眨眼。

 

换做之前,大概他会用别的说法绕过这句话,便如同魏琛当初不让他私下叫师父,他改唤了他的名字一样。

然而这样做却未必就是他自己想要的,他无比擅长的,是顺势而为,但却绝非风中飘摇的苇草,而是柔韧的柳,他知道自己的骨在哪里,知道自己也逐渐如其他的树木一般坚硬。

以往便是如此,就好像他被人无视的那些日子,他独自默默地成长。挑战魏琛一战成名,在他人眼中,这是异军突起,是一匹黑马,而他知道,为这一战得赢,自己付出了多少的努力。

顺势而为,风吹而倒,并非折断,而是有一日可以逆风而起,展露真正的本性和能耐。

 

世间有道,道生一,一生二,二分阴阳,阴阳生万物,万物皆有道,他的道便是如此,一早已清晰得只要顺路而行便是。

哪怕不入蓝雨门,他迟早走在众人前头,在自己的世界中成就一番。

只是魏琛,魏琛如他的道中岔路,又似他身上极脆弱的软肋。但凡这软肋在他身上,他便甘愿将自己隐起,顺着魏琛的心思,觉得只要这样,叫魏琛满意了,他的心头就已经是心花怒放了。

在魏琛的事上,他总是这般。魏琛那年忽然离开,黄少天吩咐手下人找了魏琛足足八年,他除了明面上徒弟应当做的,却从未真正顺着自己的心思,叫人去寻魏琛。

他只觉虚弱不堪,似搁浅的游鱼,哪怕仍有一些机会,却恐惧再奋力的挣扎也不能脱离困局。只是,黄少天的利剑到底让他明白了,但凡自己要的,痛到极致,又如何呢?到底要伸手去够,到底要为之癫狂,若求而不得,你就能停下去求?

那样简单的话,便不会有为人便苦的道理,也不会有求不得的痛。

 

 

当年赢了魏琛则罢,不赢呢?仍会去战,直到赢的那一日,这是他所求,以他喻文州之韧性,哪怕白发苍苍,未必会退让半步。

自跟了魏琛,他读的书就多了。

有一句是写下来裱起挂在墙上的:“尽吾志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

他放不开魏琛,哪怕活生生分离,哪怕他已尽力想要忘却,他喻文州,到底是要什么,就要奋力握在指爪之间的那个人。

纵然为此鲜血淋漓,他丝毫也不可能后悔,他只有一种情况会后悔,便是未曾尽力,便已放弃。

 

 

当初,是他对魏琛说的……

他提出了那样的要求。

他要他的师父。

那么,即便说不要,也只有他自己说的才能算数。

而他,怎么会对魏琛说,不要?

 

执念深重者,喻文州,从不悔改。

 

“师父吗?”魏琛的目光盯在喻文州脸上,“你已经出师很久了。”

“除非赢了师父,否则哪里有出师的弟子?”喻文州说着,这些话也不怕别人听去,其中含义,只有此事中人才会明白。

“你已经赢过我了。”魏琛弹飞了烟头,微微一笑。

“还未,但将来某日,必有机会。”喻文州亦笑起来,他问魏琛,“那一日,师父会看吗?”

 

曾经的疑惑不再之后,很多迷雾一般的事便一清二楚了。

哪怕黄少天那样不喜过分思虑,事到临头再做应变的性子,也能揣测到魏琛离开蓝雨的理由。他将事情交代给他们两个,却没有再混迹江湖,最直接的可能,便是给他们让出一个可以大开大合处事的地位。

所谓资历,阅历,年岁,辈分,这些都是可以为人所利用的东西。一个在蓝雨的魏琛,一年一年会逐渐地变得无所用,但却也十分有可能被别人用心之人,利用来对付他自己的两个徒儿。

黄少天都能看出来的,喻文州如何看不出?只是他有一层不为人知的顾虑,魏琛的离去,是否因为他们私下之间的事?

恐怕到底是有的,正如魏琛所言,前程,他的前程,并非只关自身。魏琛的离开,必然也有此间的顾虑,至少在他和黄少天刚开始介入蓝雨主控之时,彼此之间这等暗昧的关联,是极其有害的。

事未成,人未壮,这种时候是最容易被伤害和打击的,魏琛的离开,是为了给他们腾出座椅,却是扼住自我的欲望,将事情朝最好的地方引去。

 

这是魏琛,他喻文州与黄少天的师父,青帮蓝雨门的五爷。他深知魏琛张扬却周密的性情,便也懂他为了蓝雨而深藏的那些欲望。

 

无时不刻不求一战,这是魏琛。

从未放弃放手一搏,这是魏琛。

只是,他也是个干净利落,绝不拖累谁危害谁的汉子,正如当年不是他的手下兄弟而是他自己横身在他面前挡刀,魏琛的责,他从不推却,一肩抗下,哪怕再多的痛,哪怕让他喘不过气,他也只会笑着接下。

 

蓝雨门在魏琛手中拉拔大,他绝不会因为自己的衰弱而带累蓝雨。

为此他可以退,可以走,可以舍弃一切自己双手拼斗来的荣光,蛰伏于这世间小小的一隅,独自舔舐心中不甘的火苗。

他喻文州,爱的是这样的人,这世间,这江湖,有头有脸傲视群侪的人中,有几个能与他匹敌?

 

那些小意的屈从,不是令他的师父安心,却是让他为之担忧了。

这是他为徒的不孝,甚至,他谈何恋慕?那样的他,是不能让彼时连自身的野心也要抛下的魏琛安心的。

 

他赢了的是魏琛的飞刀,却不曾赢过这个人的心计,如此为了大局而舍得他自己一切的这个人,他喻文州在过去不曾赢过。


而未来胜过师父,他却很有信心。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如今懂了魏琛,也懂了自己。


“我自然要看,”魏琛答他,“那一日不会远,你到底大了。”

不再是蓝雨门的顶梁柱,兴欣镖局的魏五爷道:“你师父我七年前便说过了,文州,你大了。”

你大了,也用不着师父了。

魏琛曾经让他不要叫自己师父,然后这么说。

如今的喻文州,却听出了和当年不一样的弦外之音。

 

人真正长大了的时候,便是不再介怀他人目光,做着自己要做的事的时候,取舍由心。

那时候的魏琛便已在话语中提点过他,师父,他想叫就叫。哪怕魏琛尴尬,又怎样呢?难道因为彼此这样,便再也不是师徒?若此生此世都是师徒,又岂是不开口叫师父,就能抹杀这师徒情分的?

什么时候明白这个道理才是真的长大了,便是如同现在,魏琛的眼眸带笑,笑容安心。

魏琛不是他的软肋,他是他一身刀枪不入的盔甲,如此的一个人,若要在他身边,便要成长得真正足以与他并肩。



 

“那……”喻文州终究忍不住问,“师父,在那之前,会在我身边吗?”

“为何不在?”魏琛怪到,“只是你到底要回上海滩的,要是高兴就过来玩耍。上海,我同叶老大过两年就回去。”

“看来,我迟早要同师父一战,我想赢。”喻文州伸手,握住魏琛,力度坚决。

“赢吧赢吧,老人家输给正当年的年轻人,并不丢脸,”魏琛没有摆脱喻文州的手,无所谓地继续说着,“况且蓝雨的当家,曾经也是第一堂口的香主。”

“师父这是要不留情面了。”喻文州将手指,悄然放进魏琛的指间去,交握。

“你想我留吗?”魏琛看一眼被捉着的手,这样的握法,很难逃掉。

“不必,文州会奋力一战。”喻文州接着道,“只是还有一件事想问。师父对文州,同文州对师父……是一般儿的么?师父不必现在作答,只是您需知道,文州是个执念深重的人,哪怕师父说不是,文州也仍要同师父一起。此生,不离!”

痛彻心扉吗?若是魏琛否定,必然如此,但,那无所谓,他有整整后半生,继续追逐这个人。

“现在便答你也无妨,”魏琛撇过脸,“你方才那象牙火机,本是奥地利来的稀罕物件,当时叶老大有个银的,我就叫人弄了个象牙的来赢过他。这东西我走时留了信,单单是给你的,你知道我一日不能无烟,这东西谁讨也不给,却怎么偏偏给了你?”

“文州鲁钝,以为是师父觉得文州伺候得好,留个念想,师父那套飞刀也给了少天。”喻文州望着魏琛的耳垂,看着那处渐渐染起薄红。

“你喻文州要是鲁钝,世间还有聪明人吗?”魏琛哼了一声,“罢了,到底是不说清楚你不会放过我。”

“得罪师父。”喻文州浅笑,看着那红色渐深,爬到魏琛的耳朵上去。

“你这孩子……”魏琛叹了一声,悠悠。

“你以为,为何你会成了小五爷,而不是别的?我走时,三爷也退了,他的位置也等人来接。”

“师父你这是……”

“少天似我,狠辣犀利,随机应变,是表。你似我,心思深重,执念难解,默然不语,却可决当下,看未来,是里。魏五爷的名头,到底是你继承,也只有你。况且,你以为,老夫当真是一个手慢的小年轻便能近得身的?”

“师父……”喻文州垂眸,藏起眼中喜悦的光芒,细腻如他,哪怕此时到底没忘记墙头那排脑袋,却将魏琛握得更紧。

“咳……你寻个地方……”

魏琛的话没有说完,也不必,喻文州极似他,怎会不明白?

 

 

 

 

 

 

 

尾声/花艳

 

转眼便是两年后。

上海滩喻公馆里,窗开一扇,窗外火红的一树象牙形的花映进来,灼灼地打动人心。

总也不开窗,屋子里便有一股混杂的味儿,腥膻却腻甜,在半空盘旋弥散,那种男人身上的味儿叫人面红,只是他是不会的,他一心一意都用在身下的人身子里,捅着戳着,哪儿还能分心呢?

“师父,一段儿不见,文州可长大了?”

他的嗓是凉的,刚含在嘴里的薄荷糖一样,只是说着的词儿听在耳中便成了不一般的濡湿。

喻文州其实有些累了,他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开得浓艳的花,巧夺天工的花儿以极可人的姿态在风里颤。

他又回头,望着自己肿着的那物儿朝带同样肿着的去处入进去,那儿似张开的花朵,却又吸得紧紧地,他奇怪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摆着腰身千难万苦地扯出来。

魏琛豁开着腿,半眯着眼哼着声儿,手中沾得污了的玉如意被他拿着磨着胸乳。男人的奶尖儿被戏弄得硬如磐石,同下面被捅得晃荡的东西一样,从身子里面疼出来,只是又有一些不同,那两个尖儿是湿的,肿得有些大。

喻文州停不下来,似第一次时他望着魏琛胯下的血也停不下来。他看着自己反反复复地入着魏琛的身子,有时干脆彻底离开,望着那张开了的嘴儿拢起来,又狠心地一入到底。

怎么弄也不够,喻文州懒懒地将手指搭在魏琛胯间的两团圆润上,拿指尖轻轻掂量。

“你……死小子……”

魏琛哑着嗓子,拿手拍在他臀上。

喻文州却摆出来,用手握着,在湿红的地方绕圈儿的磨。

“蝶儿采蜜呢,师父,蜜呢?”

魏琛偏过头去,下面却用力,花儿开了来,吐着腥汁,细细卷卷的草被染得粘在身上。

他便去采蜜,一下一下。

“大不大,师父?花心真深……”

喻文州捅进去,听见淫靡的响,只是浸在魏琛的肉身,他暖得都倦了。

“大……”魏琛到底是应了,“快些儿。”

“嗯……”喻文州趴下去,嗅着魏琛的脸,咬一口他毛绒的面庞。

“师父是真淫,这才几个月不见?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文州的骨头要被师父啃光了。”

喻文州叹着气,他喜欢颠倒黑白,七年前他悉心让魏琛得趣,怎么会说?刻骨铭心的可是两心相许,如今都摊开了来,魏琛是喜欢他的,他更没了顾虑。

两个男人,本就是比两个女人更玩儿得开的。

“有种叫别人来啃呀!”

魏琛毫无顾忌地挑弄着,身下将喻文州绞得更紧。

“不能,已经要断了,”喻文州笑起来,一双安静的眼中有星一般璀璨的光华。

“师父夹这么紧,文州要下不了床了,求师父放过……”

他霍然推起魏琛的身子,让他肩颈落在床上,身子却整个立起来,将魏琛含在口里……

“你……你要死……啊……”

指节分明的手指拽紧了红的金的西洋被,喻文州被一股热流入了喉,魏琛那物儿在他口里跳着,身子仍挺着戳着他。

“今儿我赢了!”他吐了魏琛出来,笑盈盈。

“下作!”魏琛身子软下来,脸上仍是横眉冷眸,“往后戴个眼镜遮挡下,眼里都放出光来。”

“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回回都是我赢,师父总比我出精早,想来要入我的身子,还得多练练。”

魏琛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样的心思,他也无所谓,反正跟魏琛斗法,他有一千一万种不同的法子。

说罢了,喻文州懒懒地伏在魏琛身上,脸贴着那身暖,舌尖把舔得熟果儿一般的乳又卷到唇舌中去。

“你……你还没……嗯……入……入得太深了……文州……”

“嘘……蝶儿采蜜呢,师父……嗯?”

喻文州搂着魏琛,起起伏伏地钻在软热的花心上……

 

喻文州喘息着,用力地动着,然后汹涌地喷出来。

后来居上的是他,但他只想跟魏琛,跟黄少天一起走下去……

 

或许有一日,他会跟魏琛一样,走得干净利落。

他是像他的师父的。

那么的像……

 

 

繁花谢了,又会开的。

他的确后来,这条道上,魏琛走在他前头,可那又怎样呢?

 

恍惚里,他从那艳艳的窗边花儿中看到了昨日。

那是魏琛和兴欣正式回到上海滩,并且立足于此的庆贺宴。

席罢了,他和黄少天走在前头,兴欣一群人走后面。

忽然少天问他,师父呢?

 

他们便回了头去唤魏琛。

“师父,快来,我们一起走。”

少天说的话,他伸的手。

魏琛赶了两步上来,三人并行。

 

但凡想要在一起的,便是始终也会在一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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