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心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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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虫ペダル]【东卷】《瓦砾の乐园》/第三章/枷锁




 

插图: @靴下猫腰子 大爷!我又来送药啦!!!Q艸Q

 @小船製造  @風不語 来食。

《瓦砾の乐园》

东堂尽八X卷岛裕介

#OOC

#病

#非常病

#监禁系

#私设第三人角度描写 


——————————————————————————



3/枷锁

 



卷岛裕介在民政记录中死于二零一五年某月某日。

在那之前两年,这个人骑着轻盈的公路自行车,在箱根的山头上与东堂尽八并驾齐驱。

在万人注目的比赛中,他用一种有些奇怪的姿势扭摆着。

那样的抽车,只属于叫卷岛裕介的那头蜘蛛。

 

 

“我曾经看见过哥哥做那样的事。”我盘腿坐在红木书案旁,对在一旁饮茶的璟这样说道。

有时候东堂尽八会把卷岛裕介锁起来。

卷岛房间里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弄回来的观音菩萨像,姿态倒是十分慈悲,但在莲花座处打了个洞,在洞的深处嵌入一条银制的锁链,到某处分裂成两根,尽头制作成枷锁的模样。

 

东堂尽八会把其中一个套在卷岛的脖子上,另外一个则锁住他的脚踝。

“无非是不想让卷岛从身边逃走咯!”璟表示也不是什么很难理解的事。

 

璟是在去年春季开始成为我的责任编辑的。

到现在也会觉得,录用璟的总编辑真是充满了勇气。

可能是我比较古怪,身边也会顺理成章地聚集起怪人吧!璟也算是和我类似的“不全”之人。

年纪其实比我大不少,今年刚好不惑的璟,外表是未成年的正太。

“啊咧!也没有办法啊!谁知道摔跤也会摔出这种结果?”对此外表的成因,璟是如是说道。

大约在十三岁时和朋友出去爬山,结果从山上滚下来被尖锐的山石正中脑部。虽然没有死,但是脑内分泌成长激素的部分遭受破坏,从此再也没有长高过一厘米。

要是能在那之前尽量长高就好了。

备受外表困扰的璟,当然没有办法正常地恋爱结婚,只能偶尔吐槽一下这莫名其妙的人生。

 

也不是没有交往过女性,但是最后都会变成对方将他视为“弟弟”的结果。

女人们固然觉得璟相当可爱,但是可爱并不能带来令女性安定的满足。

“当初干脆去当搞笑艺人说不定会更好,或者在大河剧里专门演出子役。最少成名之后会有女人看在钱财和名气的份儿上嫁给我。”

璟一本正经地猜想,然后笑着道:“不过那样的话大概很我就会戴上绿帽。”

“是唷!或许还会给别的男人养孩子。”我表示赞同。

“然后养大的孩子有一天会在别人面前因为我看起来更加年幼无法叫出爸爸,说不定我会变成儿子?”

“如果你会不老不死的话,大概会变成孙子也说不定呐!”

“真是糟糕,现在我父亲已经开始告诉别人我是他孙子了!”璟和我的话题,真是一望无垠毫无边际可言。

所以也会毫无预兆地又转回到兄长跟卷岛身上。

 

毕竟我的交际圈实在狭窄得可怜。

不知是否由于大家都是“异类”,璟和我很快就变得亲密,像现在这样到别馆来住上一段时间也是很常见的事情。

一开始东堂尽八很不高兴有陌生人闯入这里,但卷岛以我还是需要一些朋友作为理由说服了他。

 

其实我认为,卷岛不管说什么东堂尽八都会答应,只要他不说会从这里离开之类的话就一切平安。

相应而言,我也认为东堂尽八很快就答应,和璟虽然已经是个中年,但分身仍然保持幼稚的姿态有相当关系。

啊!这当然是我的恶意揣测,反正东堂尽八对卷岛的占有欲旺盛到了要把他锁起来的地步。

我那兄长曾经毫无顾忌地对我说过那样的话。

“福生又没有长鸡鸡,为什么你盯着小卷看的时候我还是会觉得不舒服呢?”

 

因为可耻的嫉妒啊!尽八兄。

这是我和璟一致的看法。

 

我大抵应该在很早之前说过,我曾经以为,卷岛裕介是被束缚的那个人。

毕竟东堂尽八是切切实实地拿白银铸造了那条锁链。

对于几乎没有办法体会性的感触的我而言,要想写出编辑建议我的情色之物,唯一的取经对象也只有卷岛罢了。

唔,也不是没有试过询问兄长。

但得到的答案基本等同于“丑鬼就算问了帅哥为什么你能够泡到那么多妞的秘诀,也会因为长得丑而无法运用吧!”

一点都没有夸张,东堂尽八就是这么看待这个问题的,他并不在乎我打算经营一个小说家的人生事业,反而认为了解这种事对我而言也毫无意义。

客观上说也没差啦!

但是卷岛就能够理解我这样的心态。大概人越没有什么,就越要证明自己能行。

正所谓“把侧面的头发留长梳过去遮住地中海的掩耳盗铃之举”是也!

 

管他是怎样,那时候我可不想被人知道我“写不出来”这件事。

卷岛也不是一开始就可以无所谓地与我谈论此事。

虽然东堂尽八那年冬季和每个到别馆的夜晚皆在与卷岛行此等禽兽之举。

但那是东堂尽八干的,卷岛则是顺应他的索取罢了,在卷岛真的说起来之前,我还是愿意这样去想。

人类总是隐藏自己不愿相信之事,将之粉饰乔装一番,再令其呈现出不同的形容。

幼年被非礼的话,很可能根本记不起来,却恐惧“熊”的形象,因为对方既高大又不容抗拒。

被迫分手的话,将来记得的只有情人的好处,糟糕的地方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诸如此类。

 

我基本上试图忘记那天卷岛的所作所为,那天他的脚踝上,并没有戴着银枷,但他主动地摇着腰,对东堂尽八说着诱惑的语句。

需要你啊!尽八。

来啊,看我的身体,那么的湿热难当咻——

插进来,已经都软了咻——

只有尽八可以满足我呐,没错,就是那边,顶坏我吧!

已经要绝顶了啊,尽八,射出来了咻——

 

按下DEL键删掉好了。

 

不过卷岛自己亲口讲述的话,就由不得我装作不知道了呐!

或许这正是所谓“成长之痛”?

不会在达到年纪之后早上搭帐篷,也不会下体流血湿湿,结果我的人生还是在精神上领略了一次这种文化冲击。

 

不怕透露一下,这两个人之间干那回事的各种尝试,我觉得能让我写到牙齿掉光都不落于时代。

光是那些奇怪的POSE和匪夷所思的情话,就已经足够我一生一世的取材。

虽然我完全搞不懂,卷岛还是用吃刺身作为类比让我了解到,他们之间做那档子事的感觉,犹似一口咬住最上等鲜甜的鲔鱼腹肉,从视觉到感官都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

为此我还去吃了好几次鲔鱼刺身,啧!

 

当然,也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

至少在卷岛乘坐的飞机出事故之前,东堂尽八和卷岛裕介还只是那等在同一个山头争先恐后地抢夺一个比赛阶段性排位的纯洁关系。

 

话说到这里,我想吐槽一下日本人的情感拖延症。

就算AV已经成为日本经济的支柱产业之一,连拍给女性的AV都已经产生的国度里,大家对自己的真情实感仍然常常羞于启齿。

每年的情人节都HIGH到不行,仿佛一年一次就等着这个时候来告白,说白了还不是因为从众的举动就算被拒绝也可以将受伤的原因赖在节日头上。

“只是因为情人节气氛好所以……不过如此!”

很多人都会这样想。

然后连这种时候都没办法出手的人也是大多数,送出义理巧克力暧昧到了毕业,回头一看原来从来没有讲清楚的大有人在。

 

倘若卷岛没有出事,那么东堂尽八对他的感情有很大可能会如以上人士一样,逐渐淡漠于岁月的流逝和空间的距离,在彼此远离后各自独立的生活中被消磨殆尽。

等到数十年后偶尔想起,无奈地加上时不我待的评语,最后在儿孙绕膝中阖然长逝,或许到最后也未必能给对方拨上一个电话,更不会见上一面。

呀!这是我的文艺病,请切勿在意。

总而言之,那样的纯洁,无论怎么想也不会演化成今日这副模样。

 

七十二春宫图景什么的……

当初的卷岛和兄长肯定不曾预料。

 

嘛!寻常的人生通常带来的只是得过且过和碌碌无为。虽然在高中阶段这两个人也曾经在公路自行车比赛中绽放过青春,但是那种火花迟早会湮灭。

话说今天箱学那些后辈眼中,东堂尽八只是同校的大贤者吧!应该不会有人去翻看他少年时那些刻骨铭心的竞赛。

 

虽然曾经一起奋斗和对战,但人生的规律就是大家终有一天会踏上不同的道路,分道扬镳。

卷岛与兄长之间的这一步来得特别的早。

家人都在英国,卷岛等不到高三毕业就离开了日本。

虽然之后也经常回来,但那毫无疑问是已经开启了不同人生道标的预兆。

 

如果没有那场事故的话……

问题在于,那场事故偏偏发生了。

大概是在得知卷岛重伤,生死未卜的那个瞬间,东堂尽八就变成了鬼。

日本的鬼不一定是魂魄,和中国的那些不一样,因为无法得到满足的怨念纠缠,好端端的人也会长出尖牙。

未萌芽的种,一夜之间长成参天大树。

这不是什么美好的景象,而是背离了自然的扭曲之事。

 

东堂尽八对卷岛裕介那模棱两可的暧昧之情,忽然就成为了令他疯狂的执念。

说实话,我有点不能想象如果卷岛裕介那时死去,东堂尽八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他即便活着,大抵也是形同尸体吧!

 

但那时候,卷岛裕介死过三次。

第一次和第二次是因为过重的伤势,第三次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缠绕着厚厚的纱布一动不能动的情形,尤其是它可能变成永生如此的时候。

原本就脆弱的肉体,无法承受巨大的精神打击,心跳显示直接变成了一条平整的直线。

 

无数次的电击将卷岛裕介挽留下来。

也同一时刻将病房中的东堂尽八推入地狱。

 

啊!这个地狱的意思,大抵是执念之爱与同志耽美之情的混合。无奈,我的表达与大众始终维持着一些距离,大家姑且不求甚解就是。

 

简洁一点下个结论的话,就是东堂尽八已经疯了。

十九岁的他,开始陆续做下了令人吃惊的决定。

他与家中达成了继承家产的协议,以其高智商而言这本是理所应当之事,但在此之前东堂尽八一直与之抗拒。

没有人喜欢走被安排好的人生,尤其是这种延续家族的辉煌之事,对于年轻人而言,仿如需要将自己的灵魂禁锢于腐朽老旧的昔日尘埃里。

但是为了卷岛裕介,东堂尽八对人生低下了头。

又或者他不曾低头,毕竟从那时候开始,卷岛裕介才是这男人真正的人生。

 

他一次性出卖了自己。

他从体育心理学系转系到商科,并且在二十岁便与门当户对的财阀女儿订婚,二十五岁时正式结婚,二十七岁迎接来第二个孩子。三十岁时有了第二个,随即在财阀倒台之后与夫人离婚,又在家族安排之下再娶了另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

 

此时我方明白卷岛裕介那句:尽八他还没有退休来着,的真意所在。

东堂尽八的智慧,肉体,时间,都已经被他销售殆尽。

 

据说每个妻子都得到了大笔补偿,兄长那些子嗣也得到很好的养育。

但即便在自宅同住,妻子们与兄长也是保持着分居的状态。

没有共同卧室,和孩子们也根本就不亲近,生下来之后基本交给祖父母抚养。

据说我见到东堂尽八的时间都比那几个孩子更多。

我怀疑他给的大笔赡养费,是用来堵住女人们的嘴,因为她们不仅心甘情愿,甚至在面对媒体时对东堂尽八也给予高度赞赏。

 

后来我就此事访谈了长兄。

他给我的答案到十分简单。

女人们可以尽情地找情人,只要不生孩子,他是不会管的。

而那几个孩子,自然是发达科技带来的结果。

 

试管婴儿呐……

这样的忠贞之举,与其说是由于爱情,到不如说是完全的公事公办,毕竟东堂尽八已经出售了太多东西,这一点,他只会交给卷岛裕介进行保存。

 

出卖自我换来的,是倾东堂家之财力,去尽心尽力地救治卷岛裕介,以及伪造他的死亡。

我试图去想带东堂尽八当时的心境,最终只觉一团战栗的浓黑。

卷岛全身烧伤,东堂尽八试图在他清醒时问他是否要联络家人,卷岛的要求是“不要拖累他们”。

自己的状况即便是富有之家也未必就能承受。

尤其是付出太多之后却依然预后不良的情形之下。

或许是数十年,甚至持续到死的悲伤。

所以卷岛才恨不得自己那时死去吧!

 

 

如果卷岛裕介死去,他的家人会悲痛万分,为之哭泣,然后逐渐走出悲伤的阴影,继续生活。

而东堂尽八,即便卷岛裕介是一具尸体,他大概也会抱紧他,直到腐液染满全身也依旧不会放手。

 

关于什么时候意识到这一点,卷岛裕介也有同我提及。

 

被锁住的人,从来,都不是卷岛裕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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