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高手】【王杰希X江波涛】（职业精英PARO）《摩睺罗伽》01
图网搜。
职业精英PARO
#可能出现叶蓝，喻魏，包罗，周翔，林方之类的西皮打酱油
#当然是OOC啦！
#魔性的一切都不需要解释，自然萌
#这题目我自己都看不懂要百度一发么么哒_(:зゝ∠)_
#写多长根本不知道，忽然觉得太棒了
@靴下猫腰子 @呵 @花開落 @風不語 @夜不思眠 圈一下你们这些丧病的魔性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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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江波涛吃了一个苹果，黑色的果核被咬碎了，有一种微微苦闷的香。
周泽楷坐在他对面，透过被清洁阿姨擦得铮亮的高强度玻璃能把他的动作看得纤毫毕现。
江波涛清理了一下苹果的残尸，和擦嘴纸一起丢进垃圾箱。
周泽楷的额发乱了，他伸手挠了一把，又挠了一把。
显然，这是因为他有些火大了。
MSN闪起来。
江波涛的电脑椅滑过去，AIR屏幕上显示出周泽楷发来的简短信息。
“方案重做，抓紧周末时间，通知总部，这套方案我要甲方大放血。”
江波涛快速回复：“收到，我让老方带上杜明。”
“精明！”周泽楷简短地敲了两个字，江波涛抬头看周泽楷，对方也正看着他，竖起大拇指。
把公司群拖出来，江波涛把周泽楷的意思告诉方明华。
“波涛很厉害嘛！你怎么知道小明现在闲闲的呐！”方明华的一行字让公司群里发出一阵爆笑，有人贴出捂着肚子在地上滚的表情，许久之后有一条杜明的回复。
“啊？什么事？我怎么闲了？我在Z城当黄世仁呢！”
手机回复，显然是真的在讨债，讨还公司应有的报酬。
国内商业咨询很蓬勃，从早期的投机到后期的借助人口红利捞金，然后是房地产狂潮，泡沫堆积得越来越高之后，中国的商人也开始真正成熟，资本投资变得需要更多科学和慎重。
虽然对于国人而言仍习惯拍脑门做生意，不缺钱的某些国字系资本尤其如是，但到底是跟世界接上了轨道，世界知名的咨询公司落地生根，也同时催生了一系列的国内咨询公司，转眼便发展得红红火火。
在外人眼中看来，这是一个稳赚不赔的行当，不管延请咨询师的公司最后做了什么样的项目，这笔咨询费到底是要给的。
这很容易造成不良客户，他们会觉得投钱的是我，做生意的是我，你们随便说几句就拿走几百万了？
在咨询业的世界里，当然不乏信誉良好多次合作的好客户，但杨白劳也是很多的，尤其在项目上马之后亏损的情况下……
杜明的工作就是跨刀讨债，他讨债是极准的，往往和对方一见面就足够吓得人签支票，因为杜明会背着巨大的登山包过去，里面甚至有野营帐篷和烧烤设备，而且为人彬彬有礼，会拿着登山水壶到人家公司的饮水机接水喝，还会笑眯眯说谢谢，所有吃穿用住会按照当初签好的合同，作为工作人员合理消费记到对方账上，而他烧烤的会是空运日本神户牛排。
方明华是杜明的最佳搭档，杜明讨债，而他负责和对方商讨价格，通常会忽悠出一个极高的价位，并且在合同中设置足够的陷阱，最后结算时把能算进去的全部都算进去。
蚊子腿也是肉，譬如出差到对方公司买的豆浆机也一样报销。
方明华和杜明这对黄金搭档出马，可见周泽楷动了真气。
江波涛随便吩咐了两句，过了十五分钟后跟周泽楷一起出现在视频会议室。
打开的两台平板一边是在京城的商谈合约的方明华，一边是在Z城别人办公室里野营烧烤的杜明。
“甲方请了个人做甲方项目经理，这人经济系教授职称，以前混B市，听说微草老板跟这人谈过几次，有心聘用，结果被这人飞了OFFER，人家根本瞧不起，直接跳到我们甲方去了，年薪开到五百万。”
周泽楷手肘支在桌面上，双手交握撑着下颌，面无表情，目露凶光，使得俊美的面庞有了罗刹风采。
“这人审查了我们的方案，跟他们董事长说有种种漏洞缺陷，要我们重新来过。”
“五百万请的人会质疑总监你？一枪穿云没听过啊，业内做方案从不失手，脱靶什么的，这货是个逗比？”杜明拎起一块雪花小牛肉晃晃，隔着摄像头也似乎能闻到烤牛肉的喷香。
有西装笔挺的男人脸青面黑地站在杜明身后张望。
“杜先生……你看这个是不是不大合适，这是我们公司前台……”
“的确不合适，”杜明转头跟那人说，“合同履行不就合适了吗？外面春光灿烂你以为我喜欢室内烧烤啊？没风景，你们前台小姐还是太平公主。”
又转回头：“逗比有什么好说的，干死他。”
“这人一进项目我们就查过底细了，”江波涛点开一份文档给两人发送过去，“国外大学文凭是真的，但大学是个野鸡大学。教授不是正式是名誉，说是B大的，其实是在B大办的收钱经管班，工作经历大概是有关系的人抹不开面子帮的手，人本身不足为据，但，肯定有后台。”
“棘手啊！合同约定时间就剩两天，写方案要七天，至少。”方明华比较实在，不是置气的时候。
“呵呵。”周泽楷笑了，眉眼弯弯地精光四射。
“七天不算什么，老方准备好捅甲方就行了，既然用了这种人，就要把他捅的篓子背起来。小明！”江波涛喊。
“哎！”杜明笑笑。
“接音箱。”
杜明诡谲一笑，低头把平板电脑音频接在野营用的随身音箱上。
“好了！江副总监。”
“把你的东西收拾起来，从今天开始你住Z城希尔顿酒店总统套房，账单交老方处理，放心，一定全额报销。”
江波涛那种有些婉转的男音在Z城某公司内响彻，很快就有人跑到杜明眼前，双手递交一张支票。
“我明天回来。”杜明耸肩，突出舌头做了个鄙视的怪相。
“两天就要写出来的方案怎么办？”方明华并没被转移关注焦点。
“呵呵。”周泽楷又笑。
“你负责把报酬按难度翻倍就行了。方案我们会想办法写出来，但是给他们东西审查之前要签合同，如果没有重新谈好价就用的话，上法庭让他们破产的那种，老方，办得到吧！”
开口的仍然是江波涛。
“这有什么问题，套用文本我这多得是。”方明华点点头。
“那就明天早上的飞机，中午到B城工作点集合一下，会议结束。”江波涛关了视频，看看周泽楷。
“外援找谁？”
这种情况自己来肯定不行，时间有限，超过就是违约，对方退回方案打的就是用时间卡他们，最后少给钱甚至不给钱使用方案的主意。
但有限的时间里，却可以最大限度地攒人手完成方案，这种时候业内并不罕见，可以说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问题只是在于，找谁。
“兴欣不行吧！人太少。”
周泽楷也摇摇头。
“叶修不行，他公司刚起来，杂务太多。”
叶修，国内咨询界奇人，算是第一拨吃螃蟹的，牛津商科专业受训，又进了哈佛，国外投行给的OFFER据说有字典厚，最后却一枪转回头到国内，跟朋友弄了个叫嘉世的咨询公司。这个公司曾经做到业内第一，但后来却被其他公司抢了风采。
听说是公司老板不高兴叶修挑剔客户，愣是把他从高级合伙人的地位上踹出了局。
后来这人就自己弄了个小公司起来，甚至公司还有没毕业的小硕在当助理咨询师，业务精质量好，但公司小了，信誉就只有叶修一个人带，事情多而且杂，自家生意忙到死，抽不出空很正常。
“霸图？”
“林敬言要退，他们最近有点动荡。”周泽楷也否了，“蓝雨和微草都可以，但是蓝雨在Z城，微草在B市，我们甲方也在B市。明天下午飞过去可以直接面谈。”
“我给王杰希电话，希望他们不忙。”
“这个单子找了我们没找他们，你觉得他会忙？”
周泽楷起身，江波涛目送他英挺的身影离开会议室，在走廊上走过会计部的一个女孩，那女孩躲到旁边，满脸红晕，但周泽楷跟没看见一样直接晃了过去。
周泽楷刚才的话没有嘲弄的意思，他只是说事实。
这个单子是国内最近最大的单子，被他们轮回接了下来，王杰希同期能接的工作，对比这个单来说，从工作量，难度，到回报，都不过是毛毛雨而已。
江波涛低下头，选中联络簿中王杰希的电话，犹豫了两秒，点下接通。
“喂？”磁性温暖的男音从话筒中飘出来，“波涛，有事吗？”
“杰希，我们两个月前那个单子，甲方要搞我们。两天内做一套新方案，你有多少人可以给我们用？”
“我算一下……大概能调出来二十个。”
“那够了。”江波涛的指尖轻轻颤了一下，“报酬均分。”
“甲方这么欠宰？”王杰希当然知道，轮回不会把自己的报酬吐出来，分给他们的一半应该会想办法羊毛出在羊身上。
“明天你就知道了，B城见。”
“中午我有空，接你们？”王杰希的声音很好听，如沐春风。
“公司有车，直接到你们公司。”江波涛轻笑，旋即收敛。
“明天晚上老地方见。”
“嗯，”话筒那边的王杰希，声音安静，听不出太多情绪。只是他跟江波涛说：“1112号房，直接上来。”
“好。”
江波涛挂上电话。
手指拨出图片选项，点进去，选了一张，是雪白宾馆大床上半裸熟睡的男体。
王杰希的双眼大小有一些不一致，可能是因为他一面是双眼皮，一面是单眼皮，但是闭上眼睡觉时就感觉不到，只看得见有些长的睫毛。
他有一头微带自然卷的头发。
和周泽楷那种干净利落得王霸之气全开不一样，王杰希是时下流行的暖男，长手长脚，温言细语，同样是常春藤名校读出来的精英，王杰希感觉容易亲近得多。
所以，江波涛想，所以，他和他睡了。
是他先想要的。
“涛涛，涛涛，喜欢吗？再深一点好不好？”
王杰希的声音在耳边荡漾，心就化了。
让他可以暂时忘记，江波涛喜欢周泽楷的事实。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