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心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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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喻魏民国黑帮AU】(R-15)后来居上 11章/石出



图来自网络 

@靴下猫腰子

 @風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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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racon 

 @夜不思眠 

 @tobecon 

 @GreenDoll 

太君今日的皇粮晚了!

 @渔夫和他的灵魂 太太要加油哦


《后来居上》

又名:江沪浙追妻录民国版(并没有)


喻文州X魏琛(说不定会冒出其他CP)


#AU民国帮会设定,旧上海老苏杭傻傻分不清

#青帮下面的小毛毛门派,考证它揍是一坨翔

#这是个OOC的故事。喻文州有病

#喻文州只对着魏琛有病

#这真的是个HE文


————



11/石出

 

杭州府的天总是暖的,只是天气究竟如何,又不一定跟人心是一样的气候。

喻文州站在老宅子的廊柱下,如鲠在喉,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所有的文句都在胸口里窜着,仿佛一盆着急得失了分寸的泥鳅。

他想跟魏琛说,师父,我这么做是有因由的。

却又私下起了疑,觉得就算这么说了,魏琛就能信自己?

他是痴人,梦也说过了,眼下再不敢开口。

 

丝线一样的雨落下来,魏琛负手而立。他身上的袍子是青灰的老衣服,没有新衣的冷漠,雨水里看来十分可亲可近,然而喻文州眼里的背影却远如十万八千里。

 

桌上的菜当真送去兴欣了,然而有的事却终究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处置。

如被他杀死的女人,手洗得再干净,指甲修得再好,到底是染过人血夺过人命的了。

 

喻文州无法开口。

魏琛却还在说。

 

他说,小翠浓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乡下来的青梅竹马,你做了我魏琛这么多年的徒弟,难道不知道我行事的作风?当初你和少天拜入门下时,可是八代六亲都被查到底了的,魏五爷会放个不明底细的人在身边?还这么亲近?

 

喻文州的心缩起来,一点一点地变得小。

是了,他怎么就觉得,自己能瞒得过魏琛?

魏琛行走上海滩,出名的是他的狠,然而如他喻文州外号赛子都,魏五爷也有个别人叫出来的名号:九尾狐。

魏琛狠绝固然入骨,但他心机极多极深,甚至不介意影响自己的形象,决绝如刀,却油滑似狐。

是他教小翠浓那样说的,一个小时就进了戏班子的孩子,乡下那些事谁会知道?他以为魏琛诸事繁忙,必然是不会顾及的,顶多查到她进戏班为止。

结果,还是小看了魏琛,他忘了这男人,到底做了他喻文州的师父。

 

喻文州心头的血变得少,他的手开始从指尖麻上来,冷冰冰地,却又不足以冷到让他不觉得麻。

魏琛静静地背对着他,伸出手指去戏弄一株长在天井假山上的兰草,狭长的叶在他手指上悠悠地盘旋。

 

“既然知道……为什么……”喻文州艰难地开口,魏琛如果知道小翠浓在扯谎,却为什么不戳穿她,而是放她走?

 

魏琛旋过身,未完全回头,只是渐渐拽紧了那匹兰叶,却又在崩断之前倏然松开。

 

哪怕养个猫儿狗儿,被猫抓狗挠了,做主子的也百般找来理由开脱,况且她是个人呢?魏琛轻轻地叹。

他很少叹息,这一声也似有若无。

然而喻文州却听在心底。

 

他也倏然醒觉过来,若是魏琛早知道了小翠浓的谎言,这女人的死里能怪罪他的也就不多了。他从廊柱下走出来,渐渐地靠近了魏琛,雨湿了他的衣裳,浮珠一般地铺在他眼睫上。喻文州觉得这似泪又不是,他走到魏琛身后去,抬起手来,捉着魏琛的袍。

 

小翠浓看上了别人,想跟人走了。养大了的猫儿听到别的猫儿叫了,便想把纱窗钻个洞跑出去,天地广阔本是诱人的,没有什么稀奇的,去了也就去了。

魏琛似未察觉喻文州拽着他一般自顾自地说着。

我也知道,那勾家猫的野猫儿是你扮的。文州,你那双眼的静气,让你看到深处去。你看得见小翠浓的心思不在我这里,就预到了她终究是要去跟人厮混,所以你给她设了个局,叫她五迷三道地顺着你。

 

原本她跟着我,也学了不少机巧的心思,但如何同你来比呢?文州,你天生便是此中的龙凤,她到底信了你,到底下了十足的真心意。

文州,女人看着自己认定的男人的模样,和看着一个米缸子金盆子的模样,乃是决然不同的。

小翠浓看着你的眼神儿变了,她再怎么骗我,也骗不了自己。

 

可是文州,你的真心,却不在她那里。

到了这样的份儿上,我魏琛还不知道你要带她去死路,魏五就得愧对上海滩这些年闯荡下的这个名头。

 

只是,文州。

你这害命,是为了谋财,还是别的呢?

 

魏琛终于彻底转了身,烟熏黄了的指尖挟着断了的一朵素心兰,兰气芬芳,混着魏琛身上那股烟草味,湿漉漉地漾开。

 

“那女人恨师父你。”喻文州的指,顽固地捏着魏琛的衣裳,指尖用力泛起白来。

“嗯?”魏琛勾着唇,眼角的纹肌肤里浸出来。

“我十二岁时,师父逼她戒烟,从那以后她看你的眼里就有了毒。”喻文州看着魏琛有些脏的布鞋,在说完之前,他不打算抬头看魏琛的表情。

哪怕稍有异动,都有可能让他无法接着说下去。

然而,所谓秘密,埋藏太久,对他而言,也是毒。

“不是我,也会是别人,若别人对师父包藏祸心呢?有的猫是养不家的。”

 

“也是。”魏琛说着,他说的话也带着烟味,隔了许多年,仍叫喻文州心荡。

“我想过让她走,她会留下。”魏琛的话语中有了苍凉,“她若留下,哪怕你要动手,我会拦着。只是她到底走了。”

“离家的猫儿,遇到了恶犬,同主子有什么关联呢?”喻文州接着他的话说着。

 

魏琛看着跟前的男人,他的徒儿。

喻文州已生得比他高许多了,肩又宽了些,脸上的线也变得更加硬气,但还是那样低眉地站着,短睫蔽着眼眸。每当喻文州这样的时候,他的眸子就不再那么安静了。

“是啊!”魏琛到底笑出来,“呵……它非得出去,那么是死是活,赖不得主子。”

 

喻文州心头狂跳,魏琛这是丝毫也不怪他了么?却又听魏琛在他耳边道:

“那你怎么就非得出去呢?文州,跟自己师父上床,当真就这么有趣?有趣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放不下?前程名声都能不要?”

 

柱后,一双爱笑的眼,冷冽冰冻起来,却仍盯着天井中那一双人。

 

黄少天看着喻文州双手将魏琛的身子揽到怀里去,死死地按压着他师父的瘦腰。

他听见他叫了几乎一辈子哥的师兄如痴如醉地说。

 

他说,师父,我怎么不要?你不在,我就把前程名声一点一滴抓了在手里。如今我这些都有了,只少了你,但少了你,原来偏偏就是不行。琛……我是痴的,你怎么会不晓得我呢?你的东西我留着,你的房我不许别人进去,只有我,我在那想着你,想着你在床上看着,笑着,但想着你,我身子便疼起来,那么的疼,就似有双手把我生生扯成了两半。

 

琛,我想过女人,要过女人,但我的身子在她们里面,我眼前的还是你。我同你……那不是什么有趣,是我的骨我的血,入在你的身上,叫我觉得自己终于成了整一个。

 

你不在,七年多……

我裂开来,补不起……

 

琛……

 

喻文州呢呢喃喃地说着,痴痴傻傻地寻着魏琛的唇,吻过去……

黄少天转了身,他怕多看一眼,便要拿飞刀丢出去。

 

文州哥,你补起来了,我呢?

我去哪里补我裂开的心?

 

我的师父和比亲哥还亲的人,怎么能做出这等下流龌龊的无耻勾当?

黄少天一路奔出那栋兴欣镖局买下用来作住处的老宅,一拳击在路边砖墙上,破了皮的指骨淌下血水来,淅淅沥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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