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心蛊

题图参悟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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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千千太太
喜欢冷CP,常年住南极。
手脑双残,老年痴呆。
脑洞多如麻
同人OOC自觉
精神病院常住
未办理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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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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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筋筋迷恋中……
小卷必须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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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先锋】【76R】《无境之海》14 离巢


换背景、架空、OOC、无考证,自动避雷。

历史有参考,如果看得出参考的是哪位海贼王请来认亲(喂)

国家丢到了英国。

没办法那个时代美国还在印第安人到处乱跑的年月。

随便无视一下……哭唧唧。

什么南美人为毛跑到英国去啊什么的都是我胡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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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比超坏的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喂)

杰克是个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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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金发青年打开门,新聘来不久的女佣正在擦拭他房间对面那尊中国青花瓷瓶。

她对他施礼,他只是匆忙路过她,在青年身后,水手驼背用力喊着他的名字走出门来。

他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咚咚地跑上楼去。

二楼会书房里,加布里尔·莱耶斯正与大副和水手长交谈,青年突如其来地打开门,发现自己打扰了他们。

海盗头子挽救了这场尴尬,他对自己的手下说道:“就到这儿,按照这样的安排去准备。”

“是的,船长!”

男人们站起来,戴上帽子,从杰克·莫里森面前走过去,他们盯着他的眼神别有深意,但他焦急的心情让他并没对这种目光进行太多的思考。

等到他们都离开,莫里森匆忙走进去关上门,他快步走到桌前,双手摁着桌面。

 

 

“我们半个月后要起航了?”

“准确说是九天后。”

莱耶斯没有抬头地看着桌面上的海图,这是女王差人隐秘送到的西班牙商船的航线,饱经劫掠之后,骄傲如西班牙人也不得不修改自己的航道,国家舰队不再能够保护这些商船平安无事,至少英国海盗们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海盗头子用他深色的手指顺着航线勾勒。

“还有,”他没有抬起眼帘,“不是我们,是我,我和我的船队将再度扬帆起航。”

撑在桌面上的手逐渐收起来,握成拳状,跃动的青筋在手背上微微隆起。

“所以,这是驼背知道而你不告诉我的原因?”

“没有必要告诉不参与行动的人。”

莱耶斯的手指停在南美洲海岸线上。

“在这里守株待兔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你觉得呢?”

 

莫里森凝视着莱耶斯,他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容。

“你会在乎我的看法?”他有些讥诮地说。

“为什么不会?”莱耶斯坐下来,端起冷掉的红茶喝了一口,“我饶恕你,调教你,当然会需要你证明自己学到了什么。”

“如果是那样,为什么我不会跟你一起下海?”

“是啊,为什么呢?”

他的黑肤情人反问道。

“或许,”金发青年低下头,他放轻了声音,“或许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所以你感到厌烦,想要赶开我。”

他蓝色的双眼垂下来,金色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在接下来的一小段时间里,他都没有重新抬起眼眸。

 

终于,加布里尔·莱耶斯打破了沉默。

“你就这么看待我,真是让人痛心。”

海盗头子放下茶杯,双手交叉地用手背托着他修齐胡须的下颌。

“那不然是怎么样?”莫里森咕哝着说道。

莱耶斯叹了口气:“娇气的家伙。” 他这样评价他的小情人儿,“你这样会让我想把你留在我的船舱里,让你光着身子,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床上伺候我。”

“嗯哼……加比……”

杰克·莫里森发出软绵绵的鼻音,他有些狡猾地用两根手指在桌面上行走,越过海图去碰触那双带着剑茧的大手。

然而那只手迅速地逃离了,让他扑了个空。

“虽然我一万个想要那样,但是不行,杰克。”

莱耶斯说道:“除非你的志向是做个男宠,否则你应该在我出航时前往尼德兰。”

海盗头子递给他一卷东西,青年打开卷轴,发现那是一张通行证。

“你会和奥克斯顿爵士一起,我期待再度回到祖国时你会给我带来一些新的惊喜,比如……”

莱耶斯站起身来,走到他失望的情人面前,手指勾起他毛茸茸的下巴,吻了一下他拉扁的嘴唇,“算了,我还是不要猜测你会如何,至今为止你还未让我失望过,杰克。”

“如果这些甜言蜜语幕后不像你说的那样,而是打算甩开我的话,加布里尔·莱耶斯,你会很惨,我保证。”

“你是指屁股开花吗?”男人挑眉。

“杀掉你,然后怀念你一世。”年轻人生气地说。

“如果那样,”海盗头子狡黠一笑,“你还是属于我,杰克。”

 

数日之后的港口,国家海盗们收起船锚。

无数人来到那里送行,他们自动自发地欢呼着,年轻的女子涨红着脸颊把花束丢上夹板,海盗们得到宛若英雄的歌颂,忍不住唱起出航的歌谣。

海鸥们在空中盘旋,围绕展开的黑色骷髅旗帜,它象征血与死亡,但在这里,在英格兰,在这位新封骑士的引导下,它成为骄傲的源头,成为暴力与财富的代名词。

风鼓动帆,它就像火炉里膨胀的面包那样鼓起来,带着海盗和他们的船儿一起航向大海。

在不远处的窗口,杰克·莫里森遥望着越来越小的白帆,安静地保持着笔挺的站姿。

“我讨厌这样。”

他说道。

坐在荫蔽处的摇椅上,瞎眼的老水手轻轻摆来摆去。

“船长的安排是正确的,我知道,但是我还是讨厌这样。”莫里森盯着视线里的那一点白色,“那最不是我想要的。”

“这就是为什么你需要学习的原因,只有当学徒出师的时候,他才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

老水手嘴里发出轻笑的声音。

“但是,”他继续说道,“在早一些的时候,学徒必须听从师父的安排,他们会明白为什么不能做什么,为什么必须做什么,或许那就是最后他掌握自己命运的关键。”

“您说得对。”杰克·莫里森转过身,“您可以开始教我了!那些关于造船术和操作方面的内容……”

“你可真是迫不及待。”老人停下摇晃,慢慢地站起身来。

“应该说,我从未曾如此急迫过。”

金发青年转头看了一眼窗外,那里已经看不到白帆,只有碧波荡漾的大海和悬浮在空中试图在码头找食儿的海鸥。

很快,他沉迷到老人的那些讲述和比划中去,还有放在面前的船舶制造图。

 

杰克·莫里森事实上并不太明白,如果自己不需要离开太远,最多只是到达尼德兰的话,为什么去一个隔海相望的陆地上与西班牙人交战还需要学习更多的船舶知识。

但是他相信加布里尔·莱耶斯的安排必有其中道理,在长达两个月的时间里,他偶尔也会对那个扬帆起航已经在穿越大洋的男人感到愤懑,然而,几乎是一瞬间地,这种情绪就会转为持续整个夜晚的思念。

这个淳朴的青年完全无法抗拒爱情带来的副作用,他往往一边发奋学习,记忆着各式各样船头的结构,船舷抵抗冲击的烈度,一边回忆着情人滑腻的巧克力色肌肤的温度和香味。

这种折磨让他快速地成长起来,他开始变得有些沉默,更多地思索和更少地进行无意义的交谈。

因为情人的离去,他变成了一个人,在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家族对自己目前所经历的一切都无能为力时,他开始习惯这种孤独,甚至开始将那种初期的埋怨转变成为享受。

 

两个月之后,按照一封来自加布里尔·莱耶斯提前留下的书信的安排,金发年轻人离开了城市,他带着他们在乡下买来又运送到城里的马儿们来到海峡港口,在那里,杰克·莫里森看到了一副有些怪异的景象——英国人在港口讨生活,他们就像在这个国家所有的港口那样泰然自若地行走,而一些受伤的人群聚在港口的各个地方,身上脏兮兮地,喝着酒说着话讨论着战争。

莫里森观察着他们,他看见他们看着英国人时眼中的羡慕光芒,赶着马儿前往港口附近的军事驻地之后,他见到了那个据说将要照应他的奥克斯顿爵士……

 

“你看起来并没有加百列在信中说的那么不牢靠!”长着一头黑发的女人好奇地绕着年轻人踱步。

她穿着简单又便于行动的皮甲,只是在心口处有一块护心铁甲,她的头发很短而且翘起,鼻梁上有几颗淡淡的雀斑,还有一双好奇心旺盛的眼睛。

终于,青年没有忍得住同样属于年轻人的好奇心。

“他怎么说我?”

“前途远大,需要战斗。”她朝伸出手,“你可以叫我莉娜,莉娜·奥克斯顿,不要叫我爵士,那只不过是我继承来的……嗯,如果你叫我外号我会更高兴——猎空或者闪光。”

“好吧,猎空,你擅长上段攻击?”他问她。

“针对头部的攻击,我的速度很快,如果你跟我打架需要小心我突然出现在你的身后。”

“我会记得的!”

“那感情好!”女爵这样说,“虽然你刚到,不过我建议我们到海峡对面再休息,今天正好是把马送过去给他们的时候。”

她离开驻地营房,跨上自己的马,杰克·莫里森只能跟了上去,他们和其他人一起赶着马来到港口,登上船,船儿前往对岸,随着风离开了英格兰的土地。

马还在港口就被来接应的尼德兰义军带走了,奥克斯顿带着莫里森继续往前走。

在他们即将离开港口时,莫里森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等一等。”他对她说完就跳下马去,他走进人群,那些人是从跟西班牙人战斗的前线退下来的义军,里面夹杂着一些一看就是英国人的士兵。

奥克斯顿骑在马上张望,莫里森走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身边,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噢?”她转过脸,发现是他,马上挑起眉头笑了起来,“是你,绅士。”

在数月之前,他和她曾经在码头上夜谈,那个曾经有着悲惨经历的妓女现在站在军人们中间,给他们端茶倒水,处理一些轻微的伤口。

“你到这儿来了?”他对她说道。

“这里没有人认识我,”她简单地说出理由,“很高兴看到您,似乎看起来,您比过去更稳重了。”

“谢谢,”莫里森说道,“看起来你很好,但是尼德兰人正在和西班牙人作战。”

“您觉得我会不知道吗?”她有些调皮地说道,伸手捋了捋自己耳边的乱发。

“只是有些危险。”他有些担忧地说。

“我们的女王允许尼德兰人在港口避难,也允许他们通过我们的港口运送军需,他们在我们的国家购买马匹,我想这一定有什么原因才会让女王支持他们。我选择来这里,我得做点什么,在我一无所有之后,我的绅士。”

她这样说完,亲吻了他的手背。

“您保重,来到这里,想必也会靠近死亡。”

他点了点头,看着她穿梭在义军之中,转身走回马旁。

当杰克·莫里森翻身上马,奥克斯顿朝他微微一笑:“我指望你能帮帮这些人。”

“我能帮他们什么?”他看着她的双眼,无端地感觉到里面有一种危险的情绪。

“你的舰船知识,别告诉我加百列没有让人教你,你得在这里带领这些人凑起来的杂七杂八的海军,带着他们去拔掉西班牙人胯下的毛。”

莫里森看着奥克斯顿脸上诡秘的笑意,许久之后才问:“为什么是那儿的?”

而那个看起来很危险的女爵大笑着给他一个简单的答案:“因为那地方最疼。”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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