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心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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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喻魏民国黑帮AU】(R-15)后来居上 01章/泼皮



插图: @靴下猫腰子 


《后来居上》

又名:江沪浙追妻录民国版(并没有)

 

喻文州X魏琛(说不定会冒出其他CP)

 

 

#AU民国帮会设定,旧上海老苏杭傻傻分不清

#青帮下面的小毛毛门派,考证它揍是一坨翔

#喻文州有病

#喻文州只对着魏琛有病

#少儿不宜


01/泼皮

 

大上海是个闹腾地儿,什么人都跟这混着,四面八方来的客也好贼也罢,都能跟上海滩找自己的一块地。

喻文州跟黄少天的一块地只有一丈不到长,三尺不到宽。苏州河旁边的棚户算修得好一些的,一个屋住十口人,不一定是一家。泥棚子是稻草毛竹糊起来的,到底能遮风避雨,喻文州舍不得拿包水果块的旧报纸遮风,晚上两个孩子冻得搂着赛谁抖得欢。

喻文州记得自己家是南面来的,黄少天家可能是再北一点中原人。但是哪儿来的也都没区别,都是来大上海逃难的穷鬼。

上海滩机会多,家里父母却倒了血霉,染上这样那样的病,也没钱瞧病,不日里就去了。生的弟妹也养不大夭折,最后莫名剩下彼此。

喻文州机敏,两个孩子上码头扛大包,俩人算半个成人价,肩起血泡地赚了一块光洋,就去批发市场买别人不要的烂水果,使小刀削了在火车站月台上卖。

黄少天长得喜兴,洗干净就是个漂亮的孩子,虽然头发枯黄却也好当招牌用,天长日久居然有人指名道姓要买那个笑模样会说话儿的孩子卖的梨。

喻文州好盘算,夏天卖水果的钱攒下来冬天买香烟火柴包成小包的瓜子儿,一趟一趟的跟着大戏院开场跑,虽然要给地痞上供,但看戏的人好脸面,又嫌坐着不能动,倒比卖水果更赚得多。

这年冬天就过得好,虽然仍是只有过年吃了一顿看不见肉的白菜肉馅饺子,但好歹舍得拿报纸糊墙洞,又添了一条薄被。

喻文州还咬牙掏钱买了个油灯,到女子学校附近蹲着等人家开学求好心姑娘施舍了了两本一年级的课本,拿回来教黄少天也自己学,他爹识字以前是个掌柜,后来犯事儿才被赶出来,喻文州还是读过百家姓千字文的。

就这么过到了夏天,喻文州带着黄少天,两个孩子白天跑火车站晚上跑戏院,虽然累到也攒下了几个大子儿,对未来也充满希望,想着能不卖烂水果转卖好水果,再长大些有膀子力气了,赚钱置家也不会特别难了。

 

盘算得到好,可谁料想有瘪三看两个孩子生意做得热闹,想挪了给自己人干。找茬说喻文州他们的摊子风水好非得叫让出来,黄少天一急眼叫了两句,瘪三就领着一帮人把摊子砸了。

黄少天被揍肿了半张脸,看水果滚了一地,不依不饶跳到瘪三背上搂着脖子打。

喻文州拦不住也拖不下来,瘪三被黄少天扼得脸发紫,几个小的早去叫了人过来,就见穿着黑衫子敞着白褂子梳得油头光脑的大汉抽着疙疙瘩瘩的脸,手提一把长刀飞奔而来,也不吭声,一拳头就朝黄少天背上招呼过去。

喻文州手里拿着盛水果的铜盘子,想也没想跟那人头上砸过去。

那人吃痛,回头看见喻文州,一刀就朝他劈了下来。

 

喻文州觉得自己死定了,却眼也不眨地瞪着那刀朝自己砍,黄少天丢了手头的瘪三尖叫着扑过来,但比刀慢多了。

就这当口上,喻文州觉着自己忽然被人朝旁边一推,刀光从身边掠过,再回头,就看见一个人站在他那位置,血不住地从他脸上冒出来,几个滴答就淌一脸,染红身上的白褂子,看着跟血人似地。

“哈——”血人朗朗地笑了,手一抬,一个黑乎乎的瓶子就招呼在那大汉头上,炸开黑乎乎的水花,香喷喷的一股酱油味儿,再朝前一送,半拉瓶子就进了那汉子的肚子。

那人血糊糊地乐着,手一转,瓶子就又塞了不少进去,那汉子苍白了脸,双膝跪地,软成一滩,身边跟班儿立马作鸟兽散。

“杀人啦杀人啦杀人啦——”月台上来来往往的客四面逃窜。

黄少天傻不愣登地跑到喻文州身边,血人已经接了手下递过来的一张白毛巾,擦了几下脸上的血,一把捂在额头上,冲黄少天笑出两排牙齿。

“小家伙儿挺有意思,胆儿够肥!往后跟我,怎么样?”

黄少天忙不迭点头,一脸兴奋热情。

 

喻文州没点头。

他看着那人额头还在淌血。

血滴子绕过鼻梁落在那双带笑的琥珀色的眼里。

那一瞬,还是孩子的喻文州觉得,他能为这个人死。

 

 

小翠浓侧靠罗汉床上的小几子,嘴里含了珐琅彩的铜烟嘴儿,咕咕抽了两口,甜滋滋的味儿在红馥馥的丁香小口里打个转,哧溜喷在对面倚着的男人脸上,染了蔻丹的手指弯弯翘起,不乐意地隔空点了两下。

“你说你这是个什么性子吧!兴起说帮张妈打个酱油,回来弄得自己跟个血葫芦似的,你说你也不是长得多俊,就敢拿个脸朝人刀口上送,说到底你也是个爷,这种事不能别人办?”

 

喻文州站在屋子里,眼前的光有些暗淡,却衬得那穿着翠绿孔雀旗袍的女人新鲜亮丽。

是时下流行的西洋高跟鞋,血色的红,套在小小的脚上随便搁在床沿,女人说话是骂实疼,她对面的男人仍笑嘻嘻的,任凭一个戴眼镜穿西装的大夫拿钩子一般的针缝补他脸上那条裂开的痕。

 

“事急从权,陈三儿刀子朝着孩子都砍下来了,哪儿来功夫叫人替我挡?”

大夫拿个帕子沾了酒精捂上去,男人嘶地倒吸一口气,显然很疼,却仍咧着嘴。

“早的七八天,晚了半个月拆线,痒也不能拿手抓,不然不止这么难看。”

“方大夫说的听着了?痒,也不能抓——”小翠浓眼底闪过嫌弃,只是一瞬,又变了娇嗔,更添几分勾引。

“干那事儿没事吧!”男人说着,一颗虎牙蹿出来,笑有七分邪性,五分痞气。

小翠花抽她的烟枪,那位方医生哼了一声,收拾了箱子转身就走。

男人哈哈笑了几声,把小几挪去旁边,搂住一脸不情愿说他浑身血腥的小翠浓。

 

喻文州眼里的魏琛,有一副笑模样,然而下手极狠,但凡决定的事,从不轻易回头。

那天魏琛为了救他额头上挨了一刀,竖着劈下来,脸上从此留了一条淡色隆起的痕,像虫子趴在上面。

小翠浓没说错,魏琛长得不俊,脸上添了这道伤,就更跟俊俏沾不上什么边。但是喜欢一个人,怎么会在乎他脸上有没有一条疤?

后来,喻文州提着自己的男物撬魏琛的嘴,撬不开就朝那道疤上攮过去,还没碰见,孽根就一泄如注。

 

魏琛是他的肝,他的心,小翠浓被魏五爷养着,妖妖娆娆的女人冲着的只是魏琛的钱和势,她亏了他的心,伤了他的肝,喻文州杀小翠浓那天活生生把她的心剜了出来,她那时还有一口气,只是不能说话。

喻文州捧着她的心放在她面前,笑着说原来你的心也是红的啊!我以为是黑的,敢情不是。

 

谁伤了魏琛都得死。

喻文州从十岁跪地磕头拜师时就这么想。

要是他伤了魏琛,他也能拿五个指头把心掏出来给他。

只是那时候的魏琛,并不怎么在乎喻文州。

对魏琛来说,喻文州是百货商场里买一送一的赠品,是听戏包厢里贵价票送的茶水瓜子糖果,他没太在意喻文州。

魏琛看上的是黄少天。


待续……

PS:泼皮可不是说的魏琛,咯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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