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剑道剑】【人生可逃】圈与圆(香港黑帮版)短篇完结
图/原案:@王武莫虫之
521~~爱你爱你爱你,这是给阿莫的爱~~
好像终风爱子寒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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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会说粤语,看电影恶补的,不实之处还请原谅。
圈与圆
叶终风VS仇子寒
叶终风站在天后庙前捂着吱吱飙血的额头对仇子寒说,你今年多大了?不如我们结个契?
仇子寒点了一根三个五的烟,手指挟的部分血透进雪白的卷烟纸里,纹路斑驳而不可复制。
他眯眼看着叶终风,有些认真地回答他。
契细佬还是契弟?
前面那个是结义兄弟的意思,后面那个就是暗喻仇子寒的老婆被自己睡过,也可以是混蛋王八蛋臭小子,差很大的。
叶终风朝仇子寒伸出两个手指,后者扫他一眼,把嘴里的烟取出来递过去。
叶终风抽了一口,烟上的血融在一起,血色变得更大。
当然是前面那个。
他说。
除非你已经娶了老婆。
仇子寒安静地道:丢雷老母。
……
……
……
叶终风问我要不要做他结义兄弟之前,我们从庙街头打到庙街尾。
人群里一闪而过卖肠粉的阿叔和卖鸡蛋仔的阿嫂的脸,惊慌失措地张望,伸手护着他们的小摊。
庙街十三少的年代已经过去,但这里仍然是港岛油尖旺劈人圣地。
师父讲,城头变换紫荆旗,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嘛!我们本来在道上混的,总还是要给条路走。
洗白是迟早的事,但是眼下义安还需要双花红棍。
况且我的前任,晚上吃宵夜的时候,被仇家劈住了院,现在还没有下呼吸机。
不知道能活多久,不过我觉得那位阿嫂有些开始不安分。
人面临困境,总是很难安分。
比如我,话总是很多,虽然我不会说给第二个人听,但是心里面好像有个仇子寒二号,不停的在啰里啰嗦。
我已经习惯了,并且不想告诉别人。
青山景色虽好,毕竟是神经病院,我不想去住,我只想留在外面,被小弟喊一声大佬,不准他们喊仇哥,他们会把多音字叫错,好像我跟这个世界,有天大的仇。
这两年港岛里大家都很不满意。
比如师父,已经退休,领到的养老费越来越少,打马吊都打不起大的,对家清一色没自摸,他就跑到窗台骑在上面要跳楼。
社团唔得啦!要气死我们打天下的老人家。
每次提着烧鹅去看师父,他就捂着胸口这样讲。
其实师父并没有心脏病,一个人可以干掉半只烧鹅,还要加一大碗白米饭。我懂他捂着心口是真的疼,没有心脏病也疼,一辈子打打杀杀,身边没有几个安然退休的老骨头,打马吊的牌搭子,是以前互相砍到住院的隔壁社团对手。
以前住院住隔壁嘛,换药都要吵得打起来,要医生来吼!
原来老了老了,有这样的缘分。
世界变得好扁平。
也好圆润。
好像再没有那些你死我活,我跟着大佬出去讲数,大家都很温和的坐在一起喝芝华士。
以前芝华士不是用来喝的,是用来砸人头的。
现在喝完一瓶二十年,大家各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很喜欢点海阔天空这首歌,在KTV反反复复唱。
唱完继续回去大佬身边当吉祥物,小弟还是恭恭敬敬喊我大佬。
我喜欢刀,擅长用刀。
我有一把西瓜刀,德国双立人,当年不好买,托去旅游的大姨妈带回来的,磨了又磨。
放在枕头下,插在腰后,安身立命之本。
但是很久没有用过了,上一次,我二十二岁,砍了轻轻一刀,对方就跪下叫仇哥。
我好冷漠,让人揍他一顿,折他一手一脚。
叫错我姓氏的人,不值得原谅。
我怀疑叶终风暗中调查我。
我在庙街叉到一个很大的鱼丸,心情就变得很好。
前一天去找师父被他骂,说总是给老人家吃烧鹅居心何在,是不是想让他换满嘴的老牙。
提点糖水啊!痴线啊你,头里面都是叉烧?
师父觉得很亲切,我很难过,我知道师母年纪大了,最近做饭越来越淡,所以才提烧鹅。
所以我走去叉个大鱼丸,叉了足足五分钟。
叶终风走到我面前对着我笑。
仇子寒?
我看看他,发音很对。
听说你刀玩得很厉害。
我点点头,问他。
你吃不吃鱼丸?
叶终风伸手接过来,一边吃一边问我。
你不吃?
我喜欢叉,不喜欢吃。
我这样说。
好像一个武侠小说里的江湖侠客在讲。
我喜欢刀,不喜欢劈友。
但是刀不用来劈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
从这个层面上讲,我很寂寞。
在石屎森林里,大家都很寂寞。
所以我并不怎么好意思说。
毕竟这种悲春伤秋的事,会显得我这个双花红棍像个废材。
那么你也喜欢刀,不喜欢用刀?
叶终风吃着我的鱼丸,侮辱我。
我笑了笑,抽出刀,劈在桌子上,听见人们的尖叫。
我喜欢用的,尤其用在你这种人身上。
一言不合,就劈友砍人。
很多年没有过了,我热血沸腾。
叶终风也抽出了刀。
后来他说,这是剑。
一把大陆来的剑,大约是明代的剑。
他用剑挡住我的双立人,声音很清脆。
我们开始一边打一边跑。
然后看见大叔和阿嫂。
我用刀影护住头面。
免得他们以后不卖肠粉和鸡蛋仔给我。
叶终风表示我既然没有老婆也就可以做他的契细佬之后,他提着染了我的血的中国古剑说,你心中有挂碍,子寒。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批准他这样叫我,不过叫都叫了,我只好喊他:终风。
人不患贫患不均。
一段关系,一定要公平开始。
你挂碍的是什么?
他问。
是嫩猪肝肠粉和芝士流心鸡蛋仔,你信不信?
我说。
信啊!
他讲。
这你都信?
我诧异。
子寒讲的,我都信。
叶终风笑起来。
不过,要不要先去个医院?我觉得我失血过多。
叶终风那天输了一袋血。
我包了头,好似刚从印度来。
后来我们就成了刀友。
他来自隔壁社团,同样是双花红棍,新上任所以没见过,前任同样被劈到住院,和我前任住隔壁,而我的大佬其实比我年纪小,姓李。
不要演罗密欧与朱丽叶啊!
大佬这样讲,搂着比他还高的小妖精上楼去。
我从别墅里出来,嗤笑一声。
我没有想过,叶终风也没有,我们只是刀友。
对了,小妖精是男的。
后来我发现,人多少总是会有一些刚愎自用。
那天我和叶终风对砍完毕去唱K,唱海阔天空,喝太多,就把对方睡了。
把对方睡了。
没有说错。
虽然喝了很多,不过是小脑失调而已,还可以提得动刀那种,只是一不小心,可能掉下去戳自己两个洞。
脱衣服的时候很辛苦,进去的时候总是对不准。
不过人与人之间,总会你有一凹,我有一凸,严丝合缝,你来我往。
叶终风比我想的有肉,他皮肤很白,我有一点黑,衬起来很好看,像牛奶和巧克力牛奶。
其实男人同男人之间,彼此身上都是自己有的东西。
但是看起来好可爱。
我好中意。
我喜欢吃肠粉,猪肝爽滑,虾仁Q弹。
买回来自己做,以为很好吃,结果比不上大叔做的味道。
自己也会做不表示就不觉得外面卖的味道更赞。
自己有胸肌不表示就不觉得叶终风的胸肌可爱。
我很想继续板着个脸。
但是他先讲,子寒,我好钟意你呀!好喜欢你……嗯哼……的咪咪……
讲话不可以一次讲完一定要喘气咩?
但是我很开心。
我说,我也很喜欢你的咪咪。
然后贴上去又咬又吸。
以示公平。
所以公平起见,叶终风先搞了我,等我缓过气来又搞了他。
我亲了他的腰窝,他拿剑戳我的腹股沟。
真是好淫荡,好下流,好无耻,好危险。
我们玩六九,早上起来打过招呼。
早晨好叶终风,早晨好仇子寒。
然后低下头去,趴在彼此很有力气的腿间劳作。
我喜欢。
他含含糊糊地说。
吸我的子孙袋。
然后他只好去洗头。
我很难控制不住自己。
我在浴室外面讲。
公平起见,要不要我让你……
好啊!下次。
原来,仲会有下次。
我心,很甜。
但还是没有说。
我话真的很多,只是说不出来。
不过不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区别。
我起身去浴室,拉开门,挤进去,在热水里亲嘴、发姣。
叶终风咬着我的肩头喷出来,被水清干净。
白色的东西消失在地漏里。
很浓。
我说。
会不会堵下水道?
会吧!很多条人命的。
他讲。
我很冷。
原来他比我更冷。
我在热水里抱住他,紧紧巴住。
我带叶终风见我大佬,他问我,我记得你属羊,咩时候改属澳洲考拉了?
我放开叶终风的胳膊,整理了一下衣裳。
情侣装。
小妖精从旁边走过去,轻飘飘丢下一句。
我和他穿唐装,里白外黑。
大佬讲,跟你说不要玩罗密欧与朱丽叶嘛!现在好了,要跟隔壁联手。
我笑起来。
叶终风伸出手摸我。
连摸三把,才发现他是想牵手。
不让他牵。
我一路躲着出门去。
你们两个用用枪啊!不要当古人好不好?
大佬在里面讲。
他们好配的!
小妖精的声音。
我用刀,你使剑。
我是个圆,你就是个圈咯。
他又伸手过来了。
我凑过去。
咦?
叶终风看我,惊讶,随后释然。
手牵手啦!一起走。
END
哈哈哈哈哈阿莫给我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