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心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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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代我】 《寂しい兎》/寂寞的兔子 01


↑插图 @靴下猫腰子 的图!!!

舅舅可是和风绅士哦!!

然后之所以会写现代这个AU是因为@葱开开_考研中 太太的现代代我图啊啊啊啊简直要酥死我了!!!呜呜呜呜呜根本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

谢谢太太呜呜呜呜!

请继续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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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しい兎》/寂寞的兔子

 


 

 

兎は寂しいと死ぬ 

兔子感到孤独就会死

 

 

小时候看到单独被关在宠物店橱窗里的兔子。

没精打采的样子。

大概再过几天就会死掉了。

妈妈是这样说的。

 

我已经是奈良手鞠了啊!妈妈这样说着,轻微地叹了口气。

还好勘九郎始终是那个家里的人。

不过即便如此,勘九郎也还是跑出去了嘛!

我们这些孩子唷!老爸还活着的话,大概会从坟地里面爬出来掐死我们吧!

所以鹿代,要爱我爱罗舅舅哦!

代替嫁到奈良家的妈妈爱他哦!

反正你还是个小豆丁,就滚回关西好好陪你舅舅好了。

 

 

说真的,我觉得妈妈肯定不会知道。

高中第一年的暑假,我感觉到的那种疼痛。

胸膛里面刺刺的痛楚着。

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内部开始被苦无的锋芒穿破。

像橱窗里用屁股对着客人的灰色兔子,耷拉着耳朵。

因为痛楚而失去了元气和精力。

 

我会死的。

舅舅。

我会死的。

坐在舅舅的卧室里,嗅着条纹小袖上的DIOR的香水味。

手里玩弄着家里藏起的祖先们用过的苦无的一只。

我这样想着。

我,奈良鹿代。

第一次觉得。

心痛,也是会致人死亡的疾患。

 

01

 

不要用苦无挖你舅舅的沙子。

固然手鞠这样说,但是奈良鹿代幼年时总是挖着庭园里的沙。

对于枯山水到底是象征着什么这种艰深的问题,一两岁的孩童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

就算后来IQ200也一样。

奈良鹿代曾经毫无愧疚地尿湿了白沙,还用手认真地感受湿润的沙砾的触感和增加的重量。

奈良鹿代喜欢这些白沙。

此刻用苦无拨乱沙纹、波乱万丈的,还有来自奈良家的外甥的心境。

反正也不会有人来阻止。

毕竟即便是本代沙忍村的家主我爱罗也不会在意自己制作的艺术被破坏。

沙,即水。

在枯山水的庭园里,沙如水流动。

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

如这个世界一样。

 

奈良鹿代顽强地挖掘着白沙。

遗传自手鞠的专注双眸片刻不离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破坏。

人类是热衷于破坏的动物。

然而最先被破坏的,是人的心。

 

我爱罗去洗澡了。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在舅舅洗澡的时候跟着去。

原本只要在村里就一定会一起去洗澡的。

然而放弃了。

 

奢侈品香水的气味过分刺鼻,并不想在此时此刻再嗅到一次。

苦无掘开了白沙下的湿沙。

第一次已经太多了,对于今天而言。

 

是从回到村子里之后没有见到舅舅开始的。

我爱罗在奈良鹿代到达的时候,并不在村子中心的大宅里。

沙忍村得名于祖代的忍者们,然而延续到现在,忍的功能部分已经被去掉了,反而是用于隐藏忍者身份的技术被留下来,成为安身立命的根本。

沙忍们当时用来藏踪匿影的身份是制作园林与山水和建筑的“职人”。

到了现代的日本,则成为日式园林艺术的宗师。

奈良鹿代是从母亲手鞠那边知道这些历史的,同时也明白了我爱罗舅舅为什么会居住在硕大而古老的住宅里。

对于孩童而言,犹如迷宫的大宅中,生存着母亲口中最亲密的血缘者。

奈良鹿代几乎是在初次被带到京都老宅时,就马上扑进了我爱罗的怀抱。

 

啊呀!这小子就交给你啰!小舅子也提前体会一下带孩子的辛劳吧!

父亲鹿丸愉快地把小包袱甩掉,马上就离开京都去参加全国将棋职业锦标赛了。

我爱罗是第三个给奈良鹿代换尿片的人。

 

于奈良鹿代而言,砂忍村这个地方,是不存在“我爱罗不在”这种情况的。

倘若母亲手鞠打来电话告知我爱罗鹿代要来,他哪怕在外地也会尽量赶回来迎接鹿代。

这种迎接并不热情。

仅仅是“我在这里”的表示而已。

奈良鹿代回来的时候,我爱罗或许在耙枯山水的沙,又或许是在绘制商业设计图,也有可能在修剪枝叶。

甚至偶尔会在睡觉休息。

但是我爱罗一定会在宅子里。

 

只是,这次,并没有。

海老藏慈眉善目地对拖着行李箱的鹿代善意地说明原因之后,鹿代感觉到用来当做吉祥物随身携带的苦无蠢蠢欲动。

我爱罗,去见女人了。

曾经深爱过的女人。

 

“你舅舅和她可是有一段儿哟!那时候是你大舅舅勘九郎还住在家里的时候……嘎嘎!转眼就过去十来年了呢!啊啊!手鞠那时候还没有嫁到奈良……咦到底有没有呢?”

海老藏已经非常老了,记忆偶尔有些错乱。

作为村中地位很高的长老,偶尔也有闲极无聊八卦的想法。

“羽玖都是个非常美丽的姑娘啊!当然是那个时候啦!不过现在一定也很美,总而言之那个时候,羽玖都所属的峰起一族还是很想和咱们村儿好好联姻的啦!美人虽然很美,不过我爱罗也是前途无量的日本艺术新贵唷!……总而言之就是这样了呐!因为某些原因错过了,结果就耽搁到了现在,听说她还没有嫁人!马基也说,大概是那姑娘还是挂念着我们我爱罗吧!”

 

 

如临大敌。

奈良鹿代想着海老藏脸上犹如菊花的褶子,从地上站起来,擦拭干净的苦无别进腰上的随身包里。

他脱掉鞋子走进屋里,咚咚咚咚地跑到浴室门外。

“舅舅。”

“嗯?鹿代吗?”

“是,我要走了!”

“不是刚来吗?”

“老师布置了小组作业,我想先回去做了以后再来,否则会很介意的。”

“不能明天走吗?”

“想现在回去。”

“那好吧!路上小心。”

“好的,舅舅。”

 

奈良鹿代垂下双眼。

十五岁的少年,眼中还不能完全彻底地掩去愤怒的影子。

 

回到奈良时,山中井阵正和班里的女同学约了去图书馆。

父亲是书法家而母亲是心理咨询师,井阵和女孩子见面也选择了文雅之所。

而秋座蝶蝶则是中断了插花课跑出来的。

“妈妈知道了一定会干掉我的!”

朝嘴里塞着甜食的蝶蝶愁容满面地说道。

“所以你妨碍我们到底是想怎么样?单纯的拖我们下水吗?”

世交的孩子也是世交,在日本这种家族之间的关系很常见。

“我要自己出来住。”

“鹿代你发烧了啊?我们才只有十五岁。”井阵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咖啡,马上就想吐出来,又忍耐着吞了下去。意式咖啡没有加糖。

“我也想啊!但是我们最多能在假期打工而已。这种收入很有限,我还有很多课程。”

“做自己的品牌吧!设计品牌。”

“啊?”

“看都看会了吧!井阵会书法,蝶蝶家里是吴服老铺,而我,老妈的扇子制作也是一绝。”

“所以呢?”

“不是有很多快时尚品牌开始流行吗?一开始只要有样品的话,可以用众筹的渠道来筹集制作成本。”

“所以你为什么忽然想创业?”

“对啊!创业大学以后再说也来得及。”蝶蝶吃了一口抹茶冰激凌蛋糕,满足地闭上形状姣好的双眼。

“舅舅要被抢走了。”

奈良鹿代说道。

“哪一个啊?你不是有两个舅舅吗?是学能剧的还是……啊……是你总是说的那个我爱罗舅舅?”

“哦哦!!!很帅的那个!”蝶蝶补充道。

“要被女人抢走了!”

奈良鹿代手里用来写计划的笔被单手咔嚓掰成两截。

路过的服务生见状迟疑片刻,从三个高中生旁边走了过去。

 

“你舅舅被女人抢走关你创业什么事?”井阵不解地抓着染成金色的头发。

“我爸和我妈说过,如果想做什么的话,首先要考虑自己是否有作为男人扛起责任的资本。”

“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啊?”蝶蝶也奇怪得要命。

“被抢走啊!绝对不可以!”

奈良鹿代如是说道。

声音很大。

“舅舅是我的!”

 

在点餐的服务生忍不住转过头来。

同伴们注视着鹿代。

“那个,鹿代。”

蝶蝶有些迟疑地放下金属叉子。

“你是不是变态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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