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嵌月》 江湖录之娘炮蜘蛛精VS武林盟主之子 03 吃我大肉肉
私货致敬。
东方教主,文成武德,一统江湖
小声:其实严某和李某就是某两个人的前世……什么的……嘻嘻嘻嘻(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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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山嵌月》歌曲演唱PIG小优 与 词作者锦衣小盆友 授权使用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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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月X李灵岚
啊!落红。严月捂着嘴,泪滚而下。
我……我是郎君的人了……
李灵岚翻了个白眼儿,嘶着声说:这是我的。
哈?严月不解地发出单音。
李灵岚一狠心坐到底,血的气味就散开了去。
我说这是我的落红,不是你的……呸!落什么红,女人才有。
那这是?
妖精你太大了,我又是第一次。
太……太大,是好还是不好?
鬼知道好不好,不过眼下,却是有些……嗯哼……你……你动一动……
李灵岚的手捏着严月的肩膀,大腿夹着他的腰不住地抖。
我没力了,妖精……你顶一顶,朝上,啊……这……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哇!郎君,我顶了,然后呢?
再多顶一下……
又顶了,然后?
一直顶就是了,废话这么多做甚?嘴拿过来。
嘴?怎么拿?
这么拿!李灵岚有些气呼呼地说完,把严月拽起来,啃住他的嘴唇。
猪口条很好吃的,大概蜘蛛精的口条也是很好吃的吧!不然为什么郎君一直在啃?算了,被啃了也没关系,他喜欢,热乎乎地搅着舌头,又疼又痒又麻又爽。
下面也很舒服,已经不疼了,滑溜溜地,顶啊顶啊,郎君就一边咬他的嘴一边吟哦。
妖精,就是那儿,再顶……
郎君,你顶得我的肚子都湿了,腥腥的。
别说话,快一些……嗯……真舒服……
落红好多呀……郎君……
过来我亲亲你,堵住你那张嘴。
我嘴巴肿了,嘤嘤,郎君放过我吧!要不以后给你买猪口条吃,今天不咬行吗?
不行,滚过来!快来——
这些话说到后头已经是在尖叫了,妖精在尖叫,人也在尖叫。
那白色的巾子上除了血自然还沾染了别的东西,总而言之一切都变得腥膻,鼻子里的气味也是,就像雄麝身上的味道。
床榻已经不能看了,乱七八糟地裹着两个人,铺得好端端的锦缎成了干菜,严月躺在床上偏着头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蜜色的肌肤在夜明珠的光下就像象牙一样细腻。
他趴着,从肩颈到腰臀如起伏山峦,双臀之间沟壑幽深,沾着蜜露一样的东西,严月看着脸就白不了了,红彤彤地,伸出长长的手指来数自己到底在里面泄了几次。
身体里面已然是空空如也了啊!男人方才用健壮的胳膊搂着他鸡窝一样的头怒吼。
都给我,妖精,都给我!不准哭,哭个屁。
都给你,都给你了!呜呜呜,郎君别这么凶嘛!
挺着腰都舍出去了,那一瞬觉得自己已然成仙飞天,到现在还觉得有点虚虚的。
然而心头有些甜蜜,男人咬着他肿了的嘴唇问他,妖精,你叫什么?
严月,月亮的月。
我叫李灵岚,山岚的岚。
男人从他身上抬起来,他滑出去,听见细微的呻吟,热液淋漓在他小腹和胯下。
你化身成人多久了?十年?二十年?
十六年……满打满算。
做人的时间这么短,我二十有五了。
那,岚……岚哥?
乖妖精,毒性解了,我睡会儿,莫要扰我。
说完李灵岚就睡了,严月咬着嘴趴下看看他,凑过去亲亲他咸咸的额头。
没有醒,嘻嘻!蜘蛛精小声地窃笑。
可惜东方不在,不然就可以告诉他,他已经在月夜里嫁人了。
李灵岚做了个梦。
也不算梦,因为都是他小时候亲生经历过的事。在梦里他只有几岁大,母亲把他交给黑口黑面的李氏长老教养,他不愿去,她冷冷地让人把他拖了过去,不管他如何哭号哀求,她都视而不见。
那时他心中充满了怨愤,母亲是最疼爱他的,为何要送他去吃苦头呢?然而这不过是一个开始,一直到现在,几乎每件事都是按照母亲的要求去办的,心中的那些怨愤却逐渐地化为了苦涩。
别人只知道李家是江湖第一大门派,知道李家的家主李沉溪是武林盟主,却不会注意到光鲜亮丽之后暗藏着怎样的龌龊。
母亲是士族出身的贵女,世代风雅,却因为士族日益衰落,为了维持表面的高贵而不得不下嫁给武林中人。
然而李家并不感恩,父亲性情中就无法忍受被这般安排的婚姻,所以他到底娶了周家的女儿进门,那是父亲的青梅竹马,娶进门甚至不是做妾,而是当平妻的。
那时候自己六岁。
父亲已经成了武林盟主,母亲再也无法羁縻这个已然志得意满的男人,只能眼看着他琵琶别抱。
李灵岚不觉得这是坏事,是真的。至少严肃的父亲终于笑开了脸,他觉得很高兴,一直到弟弟李灵钰诞生他才发现这不若他想象中的那般好。
你爹爹眼里,只有那个女人。他认为是儿子的,也只有她所生的那个孩子。
阿岚,你是李家的嫡长子,娘亲不会让她的儿子夺走你的位置,可是她一定会来夺的,所以你只能变强,更强。
二虎相争必有一伤。
他不愿这样做,可是那小时喜欢跟着自己喊哥哥的孩子,眼下已经成了会收买他身边护卫给他下春药的阴毒之人。
李灵岚睁开眼,将梦中哭着抓着自己喊着哥哥背我的孩子从脑海中挥去。
其实他的好弟弟并没有想杀了他,他对那只蜘蛛精说了谎。
李灵岚转头看着身边的妖精,睡得四仰八叉的美貌妖精鼻子里吹出一个泡,不知什么时候露出来的八条胳膊中的一只举起来,似自有意识一般伸出指头戳在那个泡泡上。
啵地一声。
李灵岚皱皱眉,抬起酸软的手指抚了抚妖精的下巴,尖而有肉,很适手,微微的凉,可以让人心情安宁。
他身边的人,包括娘亲在内,都是多思多虑的类型,只有跟着他的柳期是个爽朗人,不过柳期嗜杀如命,做兄弟可以,却不是个能让人安生的性情。
弟弟李灵钰比他小,心思却十分酷毒,他给他下了春药,再让那些男人追过来,其目的不可谓不险恶。
如果直接杀了他这个李家的嫡长子,那么母亲和其他支持自己的人必然会造成分裂,两虎相争的结果是不好的,李灵钰也清楚。
可要是他被男人欺辱就不同了,到时候根本不用李灵钰出手,只要这件事闹出去,不管他李灵岚是不是嫡长子,这李家下一代家主便没有了他的位置。而他身为一个男人,被人轮暴,要么自己去死,要么苟延馋喘也没脸继续呆在李家。
自发现自己丹田中那一抹邪火时候他就知道不对了,再想一想柳期家中出事不得不暂时离开自己,要是再不明白这是个怎样的局,也就太冤枉了他从六岁开始就跟着那些老不死的勤学苦练了。
跑上黑木崖的时候,李灵岚已经决定了自己的结局。
宁死也不会让那些男人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他会完完整整地去死,或许摔下黑木崖会碎尸万段,但也比撕裂灵魂好受得多。
然后就会有人去追寻他的死,死后凝固的血会让人找到虎狼药的痕迹,而自己死后得到好处最多的李灵钰就会成顺理成章地被嫌疑。
他死也不会让仇人痛快。
然而,就在他打算蹦下高崖的时候,这头妖精就冒了出来,而且转瞬间就让他的处境改天换地。
咬牙把那些知道此事的人全部杀死,却跟妖精颠鸾倒凤,只是因为这春药的毒性是寻常法子熬不过去的,不发作出来,只有死路一条。
人要是自戕,不过一口气而已,泄了气就在不可为了,况且那些人都死了,便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着了道。就算李灵钰认为他已经失身,在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也不可能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否则如何解释他一贯小心翼翼的怎么会中毒?
只要李灵钰开口,就等同承认了对自己下手。
妖精。李灵岚推推严月。
嗯?严月揉着眼睛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看着李灵岚。
相公……
嘶——李灵岚倒吸一口凉气。不准这么叫。
啊?可是我们已经洞房了呀!严月茫然地问,虽然没有燃花烛,可洞房肯定是有的。生米熟饭了不是?
我要走了。
什么?
我说我要走了。
李灵岚重复了一遍,指尖捻着严月的下巴尖。
妖精,不过春风一度,忘了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