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心蛊

题图参悟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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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千千太太
喜欢冷CP,常年住南极。
手脑双残,老年痴呆。
脑洞多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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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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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万花兄弟】人生可逃系列白天角度《不分·朝露》(2)

 

 

一切来自:@王武莫虫之 阿莫,脑洞献给大家!

CP16完售,填坑致谢大家!


 

花间 X 离经(后面会夹藏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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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兄弟,注意防雷

其实没有拆BG,其实没有拆BG,其实没有拆BG,以后有说明。

不是两情相悦,不是两情相悦,不是两情相悦。

没有斯德哥尔摩,没有斯德哥尔摩,没有斯德哥尔摩,那是病不是爱。

作者脑子有泡,逗,三观不正,黄暴小能手,J3废材PVP,打人不打脸,先说我会脱裤子给你打的

不要讨论门派黑不黑渣不渣的问题,一样米养百样人,一个游戏大家玩,白椴只是我搞出来的一个设定。不要定义门派,不要定义门派不要定义门派……...

 

 

2

 

白椴叹口气问我,天儿,你这是何必呢?

我想看你会不会生气。我说着笑起来,嘴里叼着鸡翅膀。

你知道我不会生气的。

白椴又叹了口气,他看起来似乎有些无奈,不过这种无奈也是装出来的,我懂得很。

 

这个天下如果有人懂白椴,那一定是我。

说出去白椴的徒子徒孙肯定会咋舌不已,你是个谁?怎么敢说懂我们师父师祖?

偏偏我是这个世上最有资格说这话的人,白椴与我一母同胞,同胎而生,我们是孪生的兄弟,连脸都长得是同一张。

然后他干我,如干女人一样,操弄进去,我们到似乎比别的孪生来得更亲。

 

小时候听阿娘说过,我生下来的时候脖子上有一团青紫,是个手爪的形状,便是白椴抓的。

他在胎里就抢我的养分,长得一大坨,生的时候也先挤出去,疼得阿娘要死要活。

白椴先我片刻生出来,跟着我便降生,阿娘说生白椴时从窗缝看到园子里的椴树摇摇摆摆,天发着乌,但生我的时候便云开日散了,所以大的儿子叫白椴,我就叫了白天。

其实我疑心娘亲到底知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生下来的,乳娘说我只有白椴一半大不到,小猫儿一样,几乎是跟着白椴从娘的腿间滚出来的。

娘大概只是放松了,心情便好。

噫!都是白椴的错。

 

我很长时间里都这么想,一切都是白椴的错.

谁让他生下来比我个头大,比我能吃,长大一些便比我坐得住,学识也更好,等到小郎君们开始拔高个儿,他那个头就蹿起来,最严重的时候,活生生地高我一头。

我是烦白椴的。

小时候尤其。

他处处得体,衬得我像个野猴子。

阿娘和阿爹都喜欢白椴,白氏是有名的世家,虽然不是什么从春秋时便有名的,那也非同小可。大家大宅喜欢的自然是白椴这样的儿子,至于我?

二郎!你便不能跟大郎学学?

诺,每次都是这句话!

学什么呢?行规矩步,还是博学多才?我天生不足,学不来,学不来!

我这么说,阿娘就气得要死,她身边的婆子跳起来,拿家法给她,她就没头没脑地抽我。

气死我,你这孩子,存心气死我!

每到这个时候白椴就跳出来拦着阿娘替我求情,那般言辞恳切,真真儿地替我担心一样。

可是我并不领情。

 

有的事是别人不知道的,这个别人,我觉得阿娘和阿爹都在其间。

我们的乳娘黄氏是个波涛汹涌的女子,虽然长得普普通通,却有一双好凶器!

所以阿娘便让我们两个一同吃黄氏的奶,竟还吃不完,她就干脆带了个自家闺女在身边,便是我后来的小丫头凉儿。

同阿娘阿爹偏心白椴不同,黄氏的心眼朝我偏着长,她总是袒护我多一些。凉儿也说,阿娘每次都让你先吃奶,之后给大郎。

懂事儿了一些,我就问黄氏,乳娘你可是偏心我多一些?在我们这种大族,黄氏是不敢随便乱说话的,可也架不住我老问,到底是点了头。

我就问她为什么,又问了好一阵儿她才肯讲。她说,二郎,瞧着你,我心里头是暖的,可看着大郎,我就觉得这心里面发寒。

我说他做了什么事儿吗?我那大哥。

黄氏便不肯再讲,只是催我去看书,我说不肯,她便让我去睡,总之是不肯说。

可那之后我对白椴就上了心,黄氏那样一个女人,性子十分和软,很好拿捏,却那样说我的孪生兄长,我自然是要注意一些的。

后来我就发现了一些事,比如过年时柴房走了水,连厨房也跟着烧了,大厨手上烙了好几个鸡蛋大的水泡子。那是深夜的事,厨子厨房旁边的小屋睡,我忽地夜里醒了起来,发现白椴并不在对面床上。

因是孪生的,我俩长到十一二才分开了房,白椴夜里摸出去了,我自然要看看他做什么去。

结果在园子口子遇到他,白椴站在那,背后是冲天的火光,人在喊,急躁躁的,我看见白椴脸上并无惊讶,手里却捏着个烧过的火折子。

我并不揭发白椴。

虽然我知道他纵火。

他夜里经常起来,一次我跟着他到了家里养牲口的地方,我看着他钻到鸡棚子里,一会儿就出来,若无其事。

第二天就发现家里几十只鸡给人拧断脖子死了,以为是鬼,还请了道士驱邪。

我盯着白椴看了许久,他在那写大字,一笔一划甚是悠然。

不是我半夜看见他进了棚子,我就要以为自己是做了一梦,冤枉了他。

我知道白椴干的坏事,就越发厌恶他。

一部分是因为他在别人眼里总是比我好比我强,一部分是因为他非得跟我长着一张脸。

 

我半夜捉着白椴的罪证,跟阿爹阿娘告状。他们并不相信。

白椴在学堂也是惹夫子喜欢的,谁都信他,不信我。

我益发顽劣起来,什么也不管不顾。

爹也厌我,娘也厌我,白椴不厌我,总是给我带好吃的,但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我知道的。

可我就算知道,什么也干不了。

所以凉儿,我也留不住。

 

凉儿跟我从小长大,若说这家里心疼我的,只有她和她娘黄氏。

黄氏心疼我跟疼自己儿子一样,她没有儿子,光生女儿,因此夫家不喜欢,才到白家做乳娘。凉儿跟我一同长大,她只大我和白椴半个月,却生得小巧玲珑的。

十二岁上,男孩女孩多有些变化,那时候我跟白椴已经拜入了万花,我们白家是名门,不只是世家,也是江湖的名门。

在大唐这样豪放的年代里,我们既然将来不大会做官,就应该做侠士,甚至是隐者,江湖路,也是路。

 

然而我没有野心。

我不打算做一个名满天下的万花医者,如果白椴没有进万花还好。当时阿爹想送他去别处,他却跟我选了一个地方,到哪儿我都摆脱不了他一样。

白椴同我说,阿弟天生聪敏,必然学有所成。

我恼他,怎么肯学?

在万花不开心,只有回家高兴,因为凉儿在。

懵懵懂懂的,我也知道男女有别,凉儿出身并不是贱籍,做个良妾,也是行的。

凉儿也不厌恶我,她是稀罕我的,我出身不差,虽然顽劣一些,倒也不是不识好歹,最起码我对乳娘极好,对她也极好,要是我梗着脖子跟我爹吵架,凉儿劝我,我也就会去跟爹赔罪。

 

我喜欢凉儿红红的脸蛋,白里透出来的红。

我记得我亲她的时候嘴里茸茸的,是少女面颊上的绒毛。

但是我亲了凉儿没多久,她就死了。

那天我莫名的累,吃了一块枣泥糕就觉得困,然后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听见外面喧哗,说凉儿投了荷花池子。

我跌跌撞撞地过去,看见凉儿躺在池边,头上缠着金鱼草,脸色煞白煞白的。

她前一天在这里喂金鱼,我在那亲她,她说你看你,就像那肿眼泡的金鱼一样,就会用嘴啜,真讨厌。

我一看,那金鱼的确在咬金鱼草。

不过一夜,那草都长到凉儿头上去了。

我跑过去,想扑在她身上,阿爹冷声说,给我拿下。

几个家人过来拎着我,用棍子揍我的膝盖弯,阿爹跟我说:“你非礼了凉儿,她名节有损,这才自寻死路,你干的好事!自己受着吧!”
黄氏在一旁看着我,眼里都是不信,又有眼泪。

我说奶娘,不是我,真不是。

黄氏默默点了点头,却被阿娘带走了。

 

我跪了两日。

整整地。

直到晕倒。

醒来时我在白椴怀里,他拿着个白瓷的勺子喂我米汤。

我盯着他,一瞬不瞬。

他说,阿爹阿娘拿了一笔钱给奶娘,让她回家了,那钱够她养老,加上做一笔小生意。

我盯着他,死死地。

我说,白椴,是不是你干的。

他把米汤喂到我嘴里,低头咬着我的唇。

谁让你亲她。

他说。

阿弟,你是我的,要亲,也是亲我。

我忽然软下来,浑身骨头都软了一样。

白椴用舌尖舔着我的唇说,阿弟,这感觉真好,难怪你乐意亲她,我都瞧见了,你亲她,心跳如雷,我听得见。

我们是双生的。

白椴捉着我的手放在他心口,卜卜跳,很厉害。

阿弟,这么做好玩么?你为什么不跟我玩?你喜欢她,不喜欢我?

我眨眨眼,眼泪落下来,是黏的,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涩腥气。

你只许跟我玩这些,要喜欢,就喜欢我。

 

你以为我有一个孪生哥哥?

不是的。

白椴他,是地狱里来的赤毛鬼,是牛头是马面,是画了皮啃了骨头的妖精,却不是人。

惟独不是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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