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压切X宗三】近神之贽 2 END
插图@哀愁的艾祖
近神之贽
压切长谷部X宗三左文字
#私设左文字蓝色系发色
#私设巫术可召唤付丧神维持形体
#病/刀&主媾和警告
2
黑色异瞳的猫子盘踞城中。
躺在赤绯色的木栏杆上伸展着利爪,无害之极的柔软兽类,某日将驱逐它的侍女的手咬了两个洞。
宗三左文字乃是真正的利刃。
压切长谷部走到被褥一旁坐下,鼻中充满雄性交媾后的气味。
“打算让我砍杀你吗?”
“如果是压切你的话……”大磨过的刀的双腿未曾合拢,男精将其下的被褥染出湿痕,“是你的话或许可以吧!弄碎左文字所出的杰作的我。”
“不在战场上的话便没有这个兴趣。”长谷部淡然地说着,“作为刀应该碎裂的地方永远是战场。”
“真羡慕……”
“嗯?”
“我是压切就好了。”
“嗯?”
“义元公的头在我面前飞出去了呢!”打刀的手指抚着自己左面胸口上的蝶状纹身,“像被咬了一口之后随手丢弃的柿子。”
说着宗三慢慢地爬起来,长长的手指穿过冰蓝的发将乱发束起,宽袍从胳膊上滑下遮住身体大半。
“呐,压切。”
“说吧!”
“如果信长公在你面前被杀掉,你会心甘情愿跟着那个杀死他的人并奉为主公吗?”
“刀并不是人。”长谷部淡然地说着,“况且这是不可预言未来将会发生之事的乱世。”
长谷部端视着青年。
“即便是人也无法轻易选择自己的所属,我等作为刀,是随波逐流之物。”
“啊啊……”宗三左文字发出感慨之声,“那就这样吧!信长公不管怎么说也是我如今的主公。”
“所以说,主公为何让我照料左文字呢?他最多只是有些迷惑罢了。”
长谷部在暖色的光中赤裸上身,信长慢慢地用白布擦拭着涂满丁子油的刀身,感觉到舒适的对待,长谷部渐渐眯起眼。
“阿长不觉得嫉妒吗?我很喜欢宗三呢!不管从哪方面而言都是。”
信长擦去最后一点丁子油,在锋芒上吹了口气。
口气形成的白雾稍纵即逝。
信长是不拘世俗的人,给自己喜欢的刀也会胡乱取名叫着。
前田利家那样的大将也有昵称。
放好手中的刀,信长端详着长谷部刃上的光芒。
“说到底宗三并非我原本持有的刀,用着如你一般的长刃,宗三那样的长度用起来也是很顺手的。至于短刃的话有阿药就行了,切腹足够用。所以所谓大磨之举同刻铭一样,包括跟他睡也是一个意思,宗三是今川的爱刀,而今则是我织田的囊中之物。”
瞬息万变不可捉摸的织田信长,对象是刀的时候一贯到很有耐性。
“与其说用来砍杀,倒不如说从内而外的彻底弄成我的东西更有意思,不过那把刀很纤细啊,刃纹也好刀身也罢都是那样,不加以照看的话,说不定会出现什么意外。”
“是……碎刀的意思吗?”
“你们会作为付丧神而存在,某种意义上不就是刀之魂魄嘛!”
信长托着下巴,手指拨弄坚硬的胡须。
“跟我交媾的时候,似乎觉得他从哪里开始碎掉了,当然表面看来倒是没事。”
“主公为什么一定要……明明您也可以不这么做。”对于织田信长其人的真面目,最忠心的下属亦不可能如随身之刀一样明白。
“征服就是征服,是不可打折扣的。”信长打了个呵欠,“我乃目指天下的织田信长,而阿左只是一把刀。他和你可不一样啊,至少我没有跟阿长你睡的想法。”
“这个……”即便是长谷部也头疼起来,所追随的主公的个性简直是不可知的奇葩。
让下属无所适从又感到害怕的一意孤行者信长,或许正是因此而具有囊括天下的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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