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心蛊

题图参悟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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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千千太太
喜欢冷CP,常年住南极。
手脑双残,老年痴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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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办理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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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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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3】【苍丐】人生可逃系列《傻不傻》6

原案/插图: @王武莫虫之 太太 太太就是我的人生前进的方向嗷

策苍策,苍丐,咩策,这是一个故事来的。嗯……_(:3」∠)_

昨天结尾出现的是个好孩子,元一原本也应该是这样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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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放个歌,道长就是这样:

https://5sing.kugou.com/yc/2447023.html###

曾凭一心执念
可扫人间冰雪
但教红尘 静敛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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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浮云·苍狗·不记年

李敏生了一堆火,塞了几个薯芋到灰里去,柳元一在旁边忍不住拿小棍儿捅了又捅,李敏说你停手你停手,还没吃就给你捅烂了去。

柳元一脸一红,头埋在膝上,闷闷道:“李敏,汝说的什么鬼话?”

李敏笑盈盈地道:“这般不好,等它们烤熟了再吃,我们且做点别的去。”

说完添了几根柴,走到柳元一身前伸手,甲胄森森地亮,着了火一般,红的天策的缎在缝隙里闪。

柳元一伸出手来,李敏拉他起来,走得远了一些。

正是夜,树上栖的飞鸟被扰得扑棱棱地舞,打破了圆润的月。

“都是胡饼子上的炒香芝麻点。”

柳元一爱吃肉胡饼子,长安街上烤得焦脆的,从炉壁上拿出来,嚼得能把舌头吞下去。长多大他都爱吃这个,许多年前有个人的声音喊,弟弟,吃胡饼子吗?糖的肉的还是菜的?

那个人的声如银铃,叮叮叮叮,就是腰间那对铃的声音。

柳元一坐在李敏身上这么说。

李敏噗嗤笑起来,顶了顶胯,手里捏着柳元一翘硬的东西揉着,在他耳边说,肉谁不喜欢?我就喜欢你这身肉。

柳元一叫起来,倒不是因为含着李敏的地方麻痒被摩挲得舒畅。而是树干承受不住两个爷们儿,啪嚓断了。

跌下去,哎呀呀呀呀呀呀——连个抓的地方都没有,全赖李敏这天策府里钻出来的活淫贼。

柳元一气性上来,嘴里捡着什么都骂,李敏只是笑,然而如此这般一转眼,也就什么都过去了。

 

严小峰拽着自己发髻一边插定发一边匆匆忙忙跑过来,嘴里道:“柳先生半夜找我所为何故?”

“他不大好。”柳元一在八仙桌旁坐得四平八稳。

严小峰跑到床边一撩帘子,李敏穿了一身亵衣,手指在衣缝里掏,眼神移到他身上,霍然拽住了严小峰的胳膊。

“帮主没有道长不行。”柳元一放了手里的杯在桌上,“这段时日你陪着他,我出去一阵。”

说完出去关上门,白药师鬼一样飘过来,怀里抱着一尾琴,叮叮咚咚地扯琴弦。

“去万花吗?我不去啊!先说好了。”

“用不着你个蒙古大夫。”

白药师伤了自尊,用力叮叮咚咚。柳元一走到院子里抬眼看着月亮,月不圆。

白天在后面阴森森地说:“你给他吃药了吧!药是我做的,说我蒙古大夫,你倒是另去找一种药,让李帮主在发癫的时候能把情绪都勉强压住,顺便还让他暂且哑巴一阵子啊!道长前世欠你们的,你说他要知道这人张嘴喊的是元一,心里面什么感觉?”

 

“他要是知道了,我就剖了你挂在帮会旗杆上风干当腊肉,三份盐一份酱。”

柳元一很真诚地说。

白天一愣,口中道:“你去吧!这儿有我。”

“知道了,琴拿远点。”柳元一挥挥手,“太难听。”

白天走远了,叮叮咚咚也没有了,柳元一从腰间摘下铃,拨了拨。铃是经年的铃,精心地擦着,就没有长一个锈斑出来。

摇一摇,柳元一听着那声音,心中定了一些,上帮会马厩牵了一匹马,跟李停打个招呼让她主持帮中日常,趁夜而去。

顾在床上躺了大半天不见柳元一回来,在他床上埋着头,蹭蹭身子弄出来,想着柳元一发现了要挨揍,就把床单扒起来塞到床下面。

这样柳元一就不会发现啦!

 

所以顾跟柳元一说,你生气了吗,我错了,我把你的床单塞床下面了,你打我吧!打我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当然他说不出话,所以急得呜呜叫,转身把屁股撅起来对着柳元一。

柳元一就噗一声笑了:“大叔你到底是要干嘛呀?真逗。”

 

柳元山本来叫柳元三,然而阿娘跟阿爹说,我理解你纪念你弟弟弟媳妇和你那个影子都找不见了的本家侄儿,但是你不能因为他叫柳元一,你自己生的第一个儿子叫刘元二,第三个就是三,那我要是再生两个不就叫元四元五了吗?

这么下去人家会以为你我二人没文化,生孩子按数数,又不是养猪编个号就算完,岂不是可笑?

阿爹一想也真就是这个理,柳元山就逃脱了他大哥柳元二的命运,改了个字叫元山。

柳元山从小跟着阿爹阿娘在苍云习武,这次到城中一是因为这方有亲戚,那表亲妹子拜在西湖七秀门下。

小时候拖着鼻涕跟着一边哭一边跑的黄毛丫现在成了含羞带怯的小仙子,皮猴儿如今也是俊俏少年郎,两方家中多少有些意思,阿爹阿娘就让柳元山来住上一段,看看这一对小的有没有搞头。

表妹的确娇滴滴的,但就有点娇滴滴过了头,一不高兴转身就走,翘鼻一哼就不理他了。柳元山觉得表妹这是小猪变得呀!一天到晚哼哼哼哼的,但是少年和少女哪儿会有隔夜仇?

他娘说了,小姑娘就得哄着,当年你爹就哄我,拿棕叶子编个小马驹就把我哄上手了,他跟我说卿卿,你收着这匹马儿,将来我给你买里飞沙,后来怎么样,拿匹闪电就敷衍我,那叫一个丑。

他爹就在旁边说,闪电就比里飞沙次那么一点点,一点点,拿手比划,指甲盖那么一点点。

柳元山在表妹这边是越挫越勇,还颇整理了一些心得体会,然而妹子的心思你别猜,表妹那日又因为屁大的事儿生了气,她要的西山白露,柳元山说不如试试看仙崖石花?表妹就说好哇柳元山,没定亲呢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说完一溜烟跑了。

你说一个妹子还穿得亭亭玉立的,怎么就能跑那么快?柳元山追一阵儿不见人影,想起来西湖七秀有个招数叫蝶弄足,抠抠绣花鞋就成了风火轮。

柳元山也懒得追了,小性子再怎么也是小性子,总不能惯成大性子,他就随便在外面溜达了一下,心想看看表妹会不会见他不去找她回转头来。

路过一条没什么人走的小街,忽然有人跑出来捉着他的手,没有杀气,柳元山也没抽盾拔刀,借着天快黑时候的光看,蓝色的一团里站着个要饭的丐帮,身量比他还高些,头发乱蓬蓬毛茸茸地,嘴里呜呜叫。

柳元山看他也不算太脏,不知道他是认错人还是想要别的,便耐着性子问他,大叔你谁?

丐帮急起来,呜呜呜了一阵子,柳元山发现他好像不会说话是个哑巴,俗话说十聋九哑,他刚想看看他是不是哑巴了听不见,就见丐帮转过身朝他撅着屁股,那样子就跟个鸭子一样。

柳元山没憋得住,一下笑起来:“大叔你到底是要干嘛呀?真逗。”

柳元一不怎么叫顾的名字,不过只有他们的时候,柳元一偶尔还是会叫的。顾,过来洗澡了。顾,滚下床去不许上来。顾,你又跟那俩丫头作死了是不是?顾,别人给的东西要问过我才能吃。

我是顾呀顾呀顾呀!顾吓得够呛,转身看着柳元山,一把将头发捞上去,露出脸来,眼睛里包着两包水盯着他,急得要哭。

柳元一怎么不认识他了,不认识了是不是又要揍他了?以前不认识他的时候就揍他,揍得好疼好疼的。

柳元山在一片黯淡里看见亮亮的一双眼,水润润的,又怕又惊。大大的丐帮像个小小的动物了,柳元山说:“你是不是在找我?”

顾用力点头,眼泪甩得飞出去,沾一滴在柳元山脸上。

“为什么找我?”

泪好热,热乎乎的。

柳元山的声音软下来沉下来,他觉得眼前的丐帮是个孩子。丐帮弟子正直可亲,虽然有时候粗俗一些,却都是好人。

元山,阿爹同他说,善待丐帮。

阿娘小声说,你阿爹有个极好的朋友,就是丐帮的一位长老,这位长老跟你叔叔婶婶关系也不错。

顾拿起柳元山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柳元一你怎么了?要不,你打我?

柳元山的拇指动了一下,拭着那双惊惶的眼角落里的泪,果然很热。

 

柳元山隐隐约约的知道,这个半道窜出来拽着他不放的丐帮不只是哑巴了,脑子还有些问题。

他也隐隐约约地觉得,丐帮大概是弄错了他和别的什么人。

然而柳元山递了帖子进这个帮会,表示颇有加入的意愿。表妹那天回去看着他转身就走,听她的丫鬟说咬烂了好几张小手绢。

柳元山端个椅子坐在帮会后院的假山旁,跟盘腿坐在地上的顾说:“阿顾,你说女人怎么这么难伺候呢?”

说着摸出一角子形状的薄荷糖来,跟顾说:“过来我给你扎头发。”

顾懒得起来,挪到柳元山身前,柳元山说他臭了就给他洗了个澡,头发刚干松松软软的,柳元山给他梳着头,嘴里说:“头发要每天梳理,用这个篦子能把跳蚤虱子蛋都给篦出来。”

顾哪儿管那些,他嘴里含着凉甜的薄荷糖,柳元山给他扎了个揪揪,白兔球球洗干净了,雪白的在头顶晃荡。

柳元山弄完顾就挪到一边去,从嘴里掏出一点糖放在地上,看黑蚂蚁来搬食物。

柳元山晒了会儿太阳,忽然说:“表妹怎么不像你这么乖?”

顾吃完了薄荷糖,抬头看着柳元山吧唧嘴。柳元山心中微微一动,说:“还要么?还要就过来,亲这儿一下。”

柳元山这几天处下来也知道顾是听得懂人话的,无非有些傻,像个小孩儿。

顾眼睛亮亮的跳起来,弯下腰,搂着柳元山的头。

那不是亲。

那是吻。

柳元山指着的是自己脸上的酒窝窝,顾把他的嘴咬开了,舌头探进去胡乱搅合。

 

柳元山放在椅子上的手刷地握起来,硬掰下一块红木,慢慢地放开了,木块噗一下掉在地上,手摸到顾的腰后,覆上去。

“图穷匕见——”

唐若花从虚空中跳出来,大喊一声:“不开缴他械。”

小红帽一闪就没了影,盾和刀在空中慢悠悠的贴着地面晃过去。

“搞什么鬼?”柳元山站起来抓刀和盾前面。陆不开被提着腰带,空中现形。

“哇哇哇都是若花的注意,叔叔别打我!”

唐若花朝柳元山丢一把孔雀翎,扎他一脸,陆不开掉下来,唐若花恨其不争地怒道:“你还不去找元一爹爹,他家要饭的要被猪拱了!”

陆不开隐身就跑,唐若花丢个暗藏杀机下去,柳元山分了神这妮一爪拉上了房顶,就听见她喊:“你哪儿来的!我们爹爹的要饭的你也敢碰?等他回来剖了你挂在帮会旗杆上当风干肉。”

柳元山不语地看一眼顾,嘴里都是薄荷糖的凉甜。

 

严小峰听见远远的唐若花在叫着什么,小孩子的声音锐利地穿过纸窗透进来。

他没有走神,手指在李敏腰侧轻轻地抚。

李敏握着严小峰的手,赭色的眸盯着他的眼,慢慢地把他的手朝下面拖去。

“道长,我痒。”

 

严小峰三十余岁,立论剑峰顶观云海日出,满头白发。

青丝已化随风去,皆成雪。 

 

白发三千丈,缘愁是个长。

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 

——唐·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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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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